“我剛回來啊,過兩天是我母親的忌日,我和妹妹回來看看。”
程安有些莫名其妙,這兩個人拉著他幹嘛。
“筆記本,至少我每次去醫務室看到你拿著的那個筆記本在哪裏?”
餘嬌焦急地問道。
“在……在我包裏,那是我媽媽的日記,你問這個幹什麽?”
程安被她的樣子嚇住了,捂著包準備寧死不屈。
傅戰安撫地拍拍餘嬌,轉頭解釋,“給我們看看,這可能是個重要的證物,你媽的死可能還有玄機!”
“哦,好。”
程安把筆記本掏出來遞過去。
餘嬌翻了翻,似乎都是些尋常的生活。
幾月幾日,天氣,心情,做了什麽……
“怎麽跟流水賬一樣啊,好像也沒有哪裏不對的。”
幾個腦袋湊在一起,看了半天也沒發現不對。
“這個可以借給我們研究麽?我們會好好保管的,絕對不會弄壞。”
餘嬌怎麽都覺得不對。
“可以吧,不弄壞就行。”
程安覺得這事有蹊蹺,很鄭重地答應了。
“今天我們沒有見過你,你什麽都不知道!”
傅戰很嚴肅地提醒。
“我知道了。”
程安點點頭。
傅戰快速帶著餘嬌離開,很快回了部隊。
桌上一張紙,一個筆記本,兩人盯著看了很久。
“嬌嬌,你說這一串數字是什麽意思?我按照摩斯密碼研究了半天,啥也不是。”
傅戰拿起那張配方,正反看了好幾遍。
“不知道,我再想想。”
餘嬌翻著日記,總覺得哪裏不太對,有些話翻來覆去出現過好幾次。
“不對,傅戰,這裏,你看這個是我出生那天,我爸說我媽生我的時候全國大旱,收成不好,她怎麽寫的是雨?”
餘嬌指著本子上的字,“還有這裏,那一年就沒有過冰雹天。”
“我去找她寫的這些時間的人民日報,把天氣一一對比,應該就能找到哪些天不對!”
傅戰想這樣肯定能行。
“不用這麽麻煩,我進空間一下。”
餘嬌進了空間就去了兌換麵板,兌換了一個天氣預報記錄表。
很快就發現了有十幾天不對。
“戰哥你看,這些天都不對!這裏麵肯定有問題,把那個紙給我。”
餘嬌感覺這張紙似乎有過折痕,隻不過在書裏壓的時間長了,已經變平了。
餘嬌嚐試著按照折痕把紙折起來。
有的是兩個數字,有的是三個。
“這個可能是第幾行第幾列!”
傅戰立馬發現了問題。
“快看看!”
餘嬌把紙放在桌上,兩人按照數字一一對照。
最後果然得出了結論。
王燕為M國研究生化藥物,基地在製藥廠後山下
兩人抬頭對視一眼,這事大了!
“去找林思琛!”
兩人帶著東西連夜去見了林思琛。
立即上報,未免打草驚蛇,沒有讓林獻和林雪芸知道。
林思琛喊了人把家屬樓圍了起來。
得到上級的密令,快速跟警方聯係,趁夜圍了研究所和製藥廠。
傅戰穿著餘嬌從空間兌換的防彈衣,帶著特警潛入了製藥廠,快速到了後山腳下。
“戒備!”
幕後之人似乎已經有所察覺,門口居然有人在逛遊。
“還真是蠢貨,越防越明顯!”
傅戰忍不住嗤笑一聲,“快!”
兩人快速從背後放到了門口的人。
大門緩緩打開,裏頭發出昏黃的燈光。
“陳越帶一隊人從兩側接應,向遠帶一隊人繞到後麵看看有沒有出口,我進去看看。”
“老大!”
“團長!”
“沒事,這裏也是戰時留下的,看起來跟林縣的地道長的一樣,之前我進去過,還記得地形。”
傅戰說完就帶著一小隊人潛進了地道。
“出發,如果是一樣的話,後麵應該有洞口,狡兔三窟,咱給他堵上,來個關門打狗!”
陳越交代完就帶了一隊人部署。
傅戰慢慢前進,他記得門口有個機關,不曉得這邊有沒有,要是關上了可就出不去了。
摸索著果然發現了一個凸起,傅戰朝後做了個手勢,一個同誌立馬上來守著,其餘人繼續。
“爺爺,還是不行。”
“你個蠢貨,這都多久了還不行?要不是出不去,我親自去把那個餘嬌抓來,這幾種抗感染,消炎藥,止血藥要是賣出去得賺多少?”
“爺爺,我再研究一下!我想知道你為什麽不自己幹呢?聽那個女人的幹嘛?”
“她有門路,有研究所,舍得花錢,咱們出去誰信?蠢貨,還不快弄,最近風聲太大,等過了這一陣就去把那個餘嬌抓來,我倒要看看她的腦子裏裝的什麽,怎麽想出來這些藥的!”
傅戰在暗處聽到這兩人的話,氣得青筋暴起。
是陳雅!
那這個爺爺肯定就是那個消失的瘋狂醫生。
傅戰打了個手勢,特警分成好幾隊,從三個通道進去,分別把裏麵的人扣下來。
陳雅爺孫還沒發現,兩人一說到餘嬌就開始大罵。
“她就是個賤皮子,之前我在林縣好言相勸,她怎麽都不肯加入我們,真是蠢貨,有錢都不賺!”
“罵她有用麽?你要是有本事我還用找別人?到時候把她捆起來,我自然有辦法逼她就範。”
兩人越說越起勁兒,壓根沒發現自己已經被包圍了。
傅戰一個手勢,周圍的人立馬衝上去把兩人按在地上。
老頭子快速反應,操起手邊的硫酸就要潑過來,傅戰一個飛踢,整瓶硫酸都潑到了陳雅臉上。
“啊——”
陳雅尖叫著倒下。
老頭很快被製服。
“我讓你們有命賺錢沒命花,帶走!留人守在這裏,把東西都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