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套房內。
季江宇在和人打電話,舒娥走進衛生間中,打開花灑。
沒等水變溫,人就站在了水下。
如花容顏由紅潤變得蒼白,她打了個寒顫,慢慢退出花灑範圍。
等水熱之後才進去清洗。
剛洗兩分鍾,玻璃門外出現一道黑影,身形高大,不用細看舒娥就知道是季江宇來了。
他最喜歡在各種地方折騰自己。
門被推開,涼氣與室內熱氣相撞,帶來幾分清新。
舒娥微微轉頭,季江宇已經脫光了,俊美容顏上掛著標準的邪肆笑容,大步而來。
“怎麽洗澡也不等我,嗯?”
舒娥身軀微微戰栗,抿唇不語。季江宇似乎心情不錯,沒有怪罪她許多,微微垂頭輕咬了她耳垂,見舒娥被動承受,愉悅眯起雙眼。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沈鬱燈快完了。”
舒娥不解,“她不是剛參加完卡地亞酒會,還壕擲五個億,加上紅毯風光,今夜應該是她最得意的時候吧?”
“就在剛剛,月家小姐派人當街把她擄走,本意是打算在媒體記者前把她扒光了,讓她徹底身敗名裂的,可惜,這個沈鬱燈邪性的很,四五個保鏢,打不過她一個女人。”
季江宇說的時候,眼底和麵上都不加掩飾對女人的輕慢之色。
舒娥漂亮的眉頭一擰,似乎想說什麽,最後凝成一句。
“確定是月家小姐做的?”
“不信我?”季江宇很不高興舒娥用疑問的口氣和他說話。
舒娥一顫,趕緊道:“不是,我就是覺得月家小姐這麽做,家裏人應該也不會允許的,這麽大庭廣眾之下,沈鬱燈也不是普通人,是一線女明星,熱度奇高。”
當然她心裏知道,月家肯定有辦法洗白月小姐,隻不過在季江宇跟前,舒娥不會表現的這麽聰明。
果然,季江宇被她的小愚蠢取悅了,“有月家和貝家在,就是這計劃真成了都不會有事,何況還沒成,很簡單就能把她摘出來,推給那個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