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沈鬱燈靠著病床,聽著係統哭唧唧的絮叨。
【嗚嗚嗚宿主你嚇死我了】
【你怎麽能這麽不顧及自己呢,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就淹死了】
【生命值攢起來是讓你這麽花的嗎,你要是死了當時那種情況我救都救不了你】
沈鬱燈安撫它:“這不是沒事嗎?我心裏有數。”
【有數個鬼啊,當時水壓已經快把你五髒六腑都給擠炸了,你的心率是多少你知道嗎!!!為了一個不重要的人,你值得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嗎?】
係統想到那個場麵都害怕。
聞言,沈鬱燈嚴肅下來:“別說他是我的司機,就算今天是陌生人,我也會救。”
【他不是帝國的子民,你對他沒有責任】
“和這個沒關係。”
係統不解:【不是因為這個,那為什麽要救,即便他是你的司機也不值得你搭上性命啊?宿主,你現在不是軍人了,沒有必要舍身為人。】
沈鬱燈歎氣,該怎麽和智腦解釋呢,她真沒有這麽崇高,單純就是想救,以及對生命的尊重。
和是不是帝國子民,以及軍人的責任都沒有關係。
“鬱燈,你怎麽樣了?”
染梅從門外衝進來,把沈鬱燈渾身上下看了一遍,最後落在她被綁了繃帶的整個右手。
“疼嗎?”
染梅心疼的,問了一句廢話。
沈鬱燈微笑:“不疼,打了麻藥了。”
染梅瞪她一眼,“怎麽好端端會出車禍?是不是季江宇幹的?”
“是不是他做的我不清楚,不過當時那輛卡車明顯是故意撞得我們。”
聞言,染梅麵色一沉,“太過分了,他這是目無法律嗎?季家就算有錢也不能讓他如此囂張。”
“對了,阿卡納呢?”
沈鬱燈:“他在隔壁病房。”
“這次倒是連累他了。”染梅歎息。
“不是,是我連累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