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讚……讚助商？”王中旺還是一副自己什麽也不知道的模樣。
宋青稚終於沒耐心繼續笑下去了，臉色冷了下來，那雙懶倦慣了的眸子就這麽殺氣騰騰地盯著王中旺，仿佛要把他那張臉盯出兩個窟窿來。
王中旺不由得哆嗦得更厲害了，不隻是臉抖，就連嘴唇都在抖，一開口還差點咬了舌頭：“小宋……小宋總，您別生氣，我說我說我都說！”
宋青稚微微歪了歪頭，依舊冷著臉，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他似乎總是這樣，從不把自己是老板的身份刻在臉上，但隻要往那兒一坐，就已經霸氣十足了，那股子少年的英氣即便是王中旺這樣的老江湖遇上了，也終歸要敬讓七八分。
“是上……上次那個投資人，本來他們是要投資一筆大的，但您後來不是沒同意嗎？我就勸他們說要不改成讚助好了，反正咱們戰隊讚助多，多他們一個也無關緊要……是吧？還多一筆廣告費呢。”
宋青稚眯了眯眼睛，回憶了好一會兒，問：“你是說那個讓我和小狸做網紅賬號的那個投資人？”
王中旺有些尷尬地笑了笑，似乎是擔心宋青稚生氣，連忙補充道：“他們也沒有過多糾纏，聽說您和狸奴都拒絕了，二話沒說就答應了隻給讚助，其實還挺好說話的……嘿嘿。”
宋青稚繼續問：“那今天這張美圖和濾鏡都差點拉到十二級的照片是怎麽回事？”
王中旺一聽，連連搖頭：“這我可不知道，我隻知道他們今天找到我，問我是不是現在現場設置了讚助商VIP專座，我如實回答了嘛，他就讓我給他們安排兩個座位，說要去現場看看比賽，我沒想到他們會做這樣的事情啊！”
他說得很激動，似乎很擔心宋青稚不信任他，擺手的幅度大到都差點把手擺成旋轉的電風扇了。
宋青稚冷冷勾唇一笑，一雙眼睛再一次盯在了王中旺的臉上，好似能洞穿人心，“那我剛才拿著照片進來的時候，你緊張什麽？你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你有什麽好不敢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