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梔:!!!
這是什麽虎狼之詞?!!
鐵柱啊!你是怎麽頂著這麽鋥光瓦亮的光頭一本正經地說出這麽露骨的話的?
你是萬佛宗的弟子,不是影月宮的弟子啊!
修習歡喜禪的,就可以這般猖狂嗎?
此時,無聲勝有聲。
寧梔什麽都沒有說,但那瞪大的眼睛以及臉上怎麽都掩飾不住的震驚,已然表明了一切。
陶嬈被明悟纏了許久,此時再聽到如此直白露骨的話,倒也沒有像寧梔那麽震驚,但多少還是有些羞惱尷尬罷了。
“你這人,我不是都已經拒絕你了嗎!”
“陶師姐拒絕我一定是因為我的誠意還不夠,隻要陶師姐能持續看到我的誠意,相信總有一天師姐會同意的。”
陶嬈:……
“少年,別這麽死心眼,你換個目標說不定人家就同意了。
何必非要吊死在我這棵歪脖子樹上。”
“鳳凰非梧桐不棲,我非師姐不可。”
“……
我這暴脾氣!
和你還說不通了是嗎?!”
“咳咳……”
就在陶嬈為數不多的耐性幾乎耗費殆盡之時,一旁被二人徹底忽略的寧梔終於弱弱的開了口。
“我說,要不我先走了你們再好好談?”
“談什麽談?有什麽好談的?”
暴躁陶嬈就像是一個被點了火的炮仗,見誰都想罵兩句。
饒是向來總喜歡與她拌嘴逗樂的寧梔在這時也十分明智的閉嘴選擇當個啞巴:
女人不好惹。
正在生氣且脾氣暴躁的女人就更不能惹!
然而無論陶嬈表現的有多麽厭煩暴躁,明悟始終都微笑著看她。
反倒讓陶嬈一腔火氣不知道該怎麽發了。
“快走快走!明悟的腦子已經壞掉了!
我們別理他!”
最後,陶嬈隻能拉著萬分多餘的寧梔快速跑掉。
明明是明悟死纏爛打,但寧梔卻從陶嬈這迫不及待的離開中生生品出了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