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盛夏剛才說的,在來羊城的路上都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太矯情了?
多大的人了,既然合適直接上就完了,啥時候變得嘰嘰歪歪,磨磨蹭蹭的!
沒想到,江寒終於開口跟她求婚了!
“不過你就想這麽叫我嫁給你?連個求婚儀式都沒有。就連上次處對象的事兒,還是我主動跟大夥兒說的呢。”
江寒忙道:“放心,三書六聘絕對不會少,等我們回去我就給你家人發電報,到時候跟你回海城親自登門拜訪。”
他怎麽可能舍得叫盛夏受委屈呢!
啊這……
盛夏忽然覺得,他兩的關注點不一樣。
她說的求婚,不是那種求婚。
不過就算她說了,江寒也不一定能明白。
畢竟在江寒看來,三書六聘明媒正娶才是尊重和看重。
偏偏原主跟家裏鬧掰了。
當初離開海城時,盛家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以後都不會叫盛夏再回去,任她在鄉下自生自滅。
雖然結婚是大事,但既然原主跟家裏斷了個幹淨,加上盛夏不是原主,就更不會再去主動回去,跟盛家扯上關係。
“你的心意我領了,隻是我已經跟那邊斷絕關係了,現在戶口本在我手裏,你想啥時候結婚就啥時候結婚,不用通知任何人。”
江寒神色微怔,很快又明白:“好。”
盛夏下鄉這麽久,他不是沒發現過不對勁。
其他人逢年過節,或者一休假,第一時間就是給家裏寫信寄東西。
盛夏卻從來沒有過。
也不見她家裏給盛夏寄東西或者寫信過來。
要知道,連李招娣和宋知秋偶爾都能收到家裏的來信。
有次江雨還當麵提了一嘴:“哥,你說盛姐姐來了這麽就,咋不見她家人擔心啊?連個信兒都沒有。”
江寒隻當是因為盛夏換了人,怕被人發現,這才一直不跟盛家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