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培業怎麽可能不知道,但他寧願過去給司夜白控製,都不想自己女兒一個人在那受欺負。
夏夜也是已經做媽的人,自然明白公公婆婆的用意。
但她卻不讚同他們的做法。
秦培業最近這段時間瘦了許多,公司完成了所有的解約和重新歸整,他人也已經累的不行,原本烏黑的發絲都多了幾根白發,是那樣的紮眼。
夏夜也是開口說道:“爸,我給您的丹藥您記得每天都吃,以歌她人都找到了,您就不用擔心太多,我們一定會想辦法把她帶回來的。”
“我這個做父親的好像都沒有為他們兄妹做過什麽事,現在仔細想想,覺得心裏很不是滋味。”
秦培業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夏夏,你不知道爸現在的心情是怎麽樣的,爸爸是真的很希望自己可以代替以歌去承受這些事情,哪怕他把所有的仇恨都發泄在我的身上都無所謂,你說以歌她還不到20歲,今後該怎麽辦呐?”
說著說著,秦培業的眼眶都紅了。
他畢竟是做父親的人,也不像是女人般遇到事就可以掉眼淚。
可夏夜分明在他的眼眶裏看到了晶瑩的淚花。
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去安慰秦培業,隻是說道:“秦時他現在在那了,最起碼他在的這段時間裏一個肯定不會有事,您放心,我們在盡力的找位置,等找到了位置我們的人就過去把人帶回來。”
“沒用的。”
秦培業到底是見識過大風大浪的人,對著夏夜說道:“你不知道那些想要複仇的人內心有多麽的陰暗,他們會使出各種各樣黑暗的手段去把一個人強行的留在身邊。就算小時在那裏,也未必可以把人給帶回來。”
“那爸知道司夜白是哪個家族的繼承人嗎?”
“若是知道也就不需要那麽糾結了,都是華夏還好,可是西方的大家族對我們一直都不算是很友好,他們家族富了好幾百年,在後來的時間裏也都隻會越來越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