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白以為自己幻聽了。
秦以歌竟然讓他放了莫月?
他就站在床前看著她,“你和她的關係很好?”
“我知道是因為我的原因,所以你才懲罰了她,你有什麽事情都可以通知我來,她是無辜的,她隻是看我可憐才想幫我。”
“你憑什麽覺得我會幫你?”
“我沒有覺得你會幫我,我隻是在說我的訴求。”
秦以歌摸著她那高高聳起的肚子,說道:“就當是為了肚子裏麵的孩子積德,可以嗎?”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這個人不好,很壞,缺德,所以才需要做這些無謂的事情去積德?”
司夜白眼睛微微眯起,似乎隻要秦以歌說一個是字,他就會把她的脖子給擰了。
秦以歌歎了一口氣,“能不能不要把放在我身上的這些事情都同樣的讓她去承受?她沒有做錯什麽,如果非得說是錯那也是我的錯,我於心不安,我也不想因為我,讓她出事。”
聞言,司夜白冷笑道:“你現在是喜歡裝好人了,之前我怎麽沒看到你這麽好心?”
“別傷害她。”
秦以歌閉了閉眼,“我可以……”
“你可以什麽?”
司夜白眼神緊緊的盯著秦以歌,開口問道。
秦以歌感覺喉嚨幹澀的厲害,想要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都是那麽的難。
但她還是開口說道:“你想讓我做什麽都可以,別傷害她。”
司夜白的胸口氣鼓鼓的,好像有什麽東西在他的胸口堵著,怎麽也下不去。
他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才開口:“我隻保證她不死,其他的事情我保證不了。”
“他是你的屬下,你讓他做什麽他都應該不會有意見的,我知道你有這樣的能力。”
“他是我的手下,但他不是我的仆人,我把他當做是我自己的兄弟,總不能我在這裏老婆孩子熱炕頭,讓他一個人冷被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