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說這件事情的突破口還是在司夜白身上,如果有一天他願意放以歌離開,那就是皆大歡喜的。”
秦時扯了扯唇角,“你覺得按照他對我的仇恨程度,他會把以歌放回來?我倒是覺得他想把以歌一輩子困在自己身邊,讓我時刻都想起之前的事情,一輩子活在痛苦裏。”
司夜白做這件事情的時候一定是恨極了他,甚至是恨入骨髓裏的那種恨,不然也不會有那麽強的求生欲。
他現在也不希望去想其他的事,就希望這件事情可以趕緊結束,至於孩子,他其實一點關係都沒有,不管司夜白要不要,他都可以接受。
“所以我說你把這件事情想得太好,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麽簡單,如果非得去想的話,我覺得還是打好最壞的打算吧。”
“就這樣吧,反正遲早都是要麵對的,不管是什麽我都接受。”
兩人回到了酒店裏,洗漱好了以後又去餐廳裏吃了東西,這才收拾著東西去醫院接了徐慧。
徐慧的狀態不是很好,整個人的精神多少有一些恍惚。
看著夏夜,她的眼淚嘩啦啦的就往下掉,“夏夏,楚言他還沒有醒。”
“沒關係的,我已經為他做了手術,他隻是吸入了大量的濃煙,加上暈倒了,所以才會這樣你別擔心,他一定會沒事的。”
“我也希望他沒事,但不知怎麽的,我昨天晚上做了一晚上的噩夢,我真的很害怕,害怕他會出事。”
徐慧的眼睛裏全都是眼淚,眼巴巴的看著夏夜,眼底裏全都是化不開的憂傷。
夏夜輕輕摸著她的頭,對著她語重心長的說道:“你放心,楚言他肯定不會有事的,我向你保證。”
“嗯。”
徐慧勉強的打起精神來,說道:“楚言的父母說要過來,但是秦時說我們要準備轉院,所以我讓他們在海市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