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威爾有些無奈的擺了擺手,“雖然私下裏,有人認為安娜奶奶孫子的死亡是因為狼人,但沒有個定義,女巫大人沒有給出答案。”
“而且,這幾天,不是也沒有死人嗎?”
西洛覺得,這個遊戲就是“狼人殺”這件事應該能確定下來了。
但是還是無法解釋,如同威爾老師說的,為什麽會連著出現兩天平安夜,還是女巫她自己沒有動藥的情況下。
為什麽呢?
西洛不解。
對麵的薛月一臉的平靜,即便聽到了那些話,也依舊無動於衷,讓她窺探不了任何情緒。
“怎麽?”她的眼神過於直白,薛月回望了過來,然後第一次主動開口了。
“你有什麽想法嗎?”她想知道,他怎麽想的。
從第一天到現在,他除了跟她說,讓她聽話,就再沒有別的指示了。她想知道自己要如何配合他,要達到什麽樣的目的。
薛月沒有立馬回答,看了她幾眼又移開,低著頭看著餐桌的桌麵,眼皮遮住了他一半的眼瞳。
“贏。”他說完,輕輕笑了笑,帶著幾絲嘲諷的意味,然後他抬頭,灰色的眼瞳**在她眼底,“我想贏,然後離開。”
他就隻想,單純的想離開這個鬼地方。自由對於他們所有人來說都唾手可得,卻是他心心念念,掙紮許久才能窺見一絲成功的可能性。
他當然要贏。
他很自信。
薛月想,現在這個遊戲,贏,不是很簡單的事情了嗎?
贏...西洛盯著他:“作為哪一方贏呢?”人,還是狼?
薛月反問:“你覺得我是什麽?”
他們倆仍舊坐在餐桌旁,因此說話聲都壓了下來,這段會引起別人懷疑的話隻有他們才聽到。
他狡猾地躲掉了她的問題,反而將問題甩了回來。
“我不知道,但我希望你不是狼。”西洛坦誠說出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