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幾天都待在自己的房間,沒有去過別人的房間。
站在七號房門前,她剛敲了一聲,門就打開了。
頭頂一片陰影罩了下來,薛月眼皮半闔,正抬手捂著額頭,睡意惺忪的樣子,看上去剛醒不久。
他本就蓬鬆的頭發因為睡覺有些亂糟糟的,腦袋頂有幾根不聽話的頭發翹了起來,看著很好摸的樣子,使得他顯得疏離冷淡的模樣都軟化了幾分。
他臉上平時冷漠的神情也因為還沒有恢複清醒,加上下垂的眼尾,樣子很乖,很無害,讓西洛想起了她那個世界的愛豆。
她每天上學去坐公交車,站牌前的海報上都能看見那個最火、最受女孩喜歡的愛豆,那也是一個下垂狗狗眼的男孩子。
因為聯想而發散的思維,讓西洛沒有將眼神從薛月的臉上立馬移開,而是停留了片刻,等到她回過神來時,薛月那朦朧的睡意已經從他的眼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往常的冷淡清冷。
“怎麽了?”薛月不習慣、也不喜歡被人這麽看著,他本來對外界就敏感,每次都能捕捉到那些望過來、探究的眼神。
“沒什麽,隻是來叫你下樓。”
雖然知道薛月隱藏起來的實力應該很強,並且他自己本身就是個值得懷疑、有著嫌疑的對象,但是他平安的出現在眼前,她還是鬆了一口氣。
所以,還是平安夜嗎?
她和薛月一起下樓,兩個人的身影出現在其他人的視線範圍內時,所有人都想問這個問題。
昨晚,還是個平安夜嗎?
可是,這怎麽可能?
於是原本他們的猜想被動搖了。這真的是狼人殺遊戲,而不是其他的遊戲嗎?
“我們真的沒有選錯方向嗎?”有人一頭霧水的問了出來。
也有人比較樂觀:“那這麽看,還剩最後三個晚上,不論怎麽看,我們都能贏吧?如果女巫的藥還在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