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開始證明自己的身份了。
因為離公投還有一刻鍾,時間緊迫,令他們感到害怕,如果證明不了自己的清白,是不是就要被公投出去?
而被公投出去的結果是什麽呢?死亡...嗎?誰也不知道。
於是恐懼產生,因為害怕而顫抖著。
四張身份信顫巍巍被丟了出來。
而所有人都是村民,沒有一隻狼。
“你是村民。最近村子裏夜晚不太平,小心夜裏出行。尤其是前天夜晚有人突然離奇死亡,女巫卻查不出任何原因。村裏的獵人已經開始每晚巡邏了,有村民也去城裏請來了預言家。
希望...不要在重演了。”
意料之外的結果。
找不到方向的迷宮,會使人迷離,然後失去生機信心。
西洛看著薛月的笑容更大了,他尖銳的虎牙都微微顯露了出來,鋒利的似乎隻要輕輕一下就能刺破皮膚,鮮血湧出。
“怎麽會這樣...”
“不可能啊?”
“怎麽可能會沒有狼?”
於是目光聚集到了既沒有被預言家查驗過身份,也沒有展示過身份信的西洛身上。
“是你?”
她變成了最後那一根稻草。
而西洛掏出了她身上一直隨身攜帶的那紅色玻璃瓶——“我是女巫。”
她淡淡的聲音,成功壓垮了眾人最後一絲的猜測。既然所有人的身份都公開了,她也沒有藏著的必要了。
“沒有...狼嗎?”
“所以不是狼人殺嗎?那目標是什麽呢?”
...
公開身份後更大的茫然空虛籠罩住了他們,逃不出的迷宮。
“我們之中沒有狼,這不是很好嗎?”薛月掀起眼皮,將他灰瞳完全顯露出來,他看著牆上的時鍾馬上就快指到八了,“寫白紙吧。”
全場九個人,薛月一下子擁有了話語權和主導權。
而麵對著這樣一個事實,白紙是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