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若沒有隻言片語的突然離開,讓現場陷入了近乎死水一樣的沉寂。
傅兆琛手裏拿著項鏈,目光呆滯地看著盛以若離開的方向,慢慢收緊了手,將那枚寄托著思念與愛意的“想妳”攥緊在了手心裏。
他手上的血管紋路清晰可見,許是太用力了,十指連心,他覺得心缺了口子,很痛。
沉默安靜的會場,讓傅兆琛此刻看來像一個笑話。
他沉吟片刻拿起話筒,“不好意思各位,我之前在訂婚宴上因故缺席,傷害了以若。她選擇離開是對我的懲罰,這說明我做得不夠好。”
傅兆琛的聲音冷冰又虛浮,“看來我們不適合這種場合求婚,下次我私下求。”
南藝看著自己的兒子被當場拒絕還下了麵子。
她眼中的眼淚在打轉,心疼起傅兆琛來,“傅辰,你上去圓場,快....”
傅辰歎了口氣,他捏住了南藝的肩膀,“他總要自己麵對,而暴風雨不在今晚,在明天和以後。”
陳君寒等人本來都準備好鼓掌起哄外加尖叫,卻不成想到最後竟然是這樣。
傅兆琛穩著心神又說,“我弟弟盛以凕在國外留學無法趕回,但給我們爸爸媽媽送上了祝福,大家請看VCR。”
說完,他闊步走下舞台,將話筒推給了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主持人。
段雨禾截住了傅兆琛的去路,她軟儂細語,“琛哥,你沒事吧?”
傅兆琛眸色清冷,他伸手用力捏住了段雨禾的肩膀。
段雨禾的肩胛骨都快被他捏碎了,他表情陰鷙,“你跟以若說了什麽?你又做了什麽壞事?”
她眼淚直掉,“我沒有,我整場都沒和盛以若說一句話。”
“最好別讓我知道是你搞鬼,不然....”
傅兆琛猩紅著眼睛,他用力地推開段雨禾。
他匆匆地要出門,就聽後麵一陣騷亂。
傅斯瑤的聲音十分尖厲,“哥,媽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