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把自己的計劃詳細地和他的父母都說了。
南藝聽得乍驚乍喜。
傅辰聽完,輕笑,“別說,你這腦子還是遺傳了我,我覺得可行,不過唯一難點是讓小兔嫁給你。”
傅兆琛看向了南藝,而後胳膊伸過去攬住南藝的肩膀,“媽,你幫幫兒子唄?”
南藝無奈地搖了搖頭,“說實話,以若無論何種原因當眾拒婚,在我這都是不合格的表現。我更傾向於...你倆就此分開。”
“盛家的恩情,盛家的事,你們父子倆可以繼續還,繼續幫襯,繼續管,”南藝看向了傅兆琛,滿眼心疼,“隻是男女婚嫁說到底還是要你情我願。”
南藝的話讓傅兆琛想反駁卻無力反駁,因為他知道他媽是心疼他,當時那種情形和後來的熱搜,他父母都是掛不住臉麵的。
“媽,當初訂婚宴我也沒來,扯平了。”
傅兆琛攬著南藝的肩膀,“我的事,我會處理好的。”
南藝知道她兒子的執拗,“方知然要回國了,方家要辦晚宴,到時候你們一起去是個契機。”
傅兆琛點了點頭,沒再多說。
方知然是方知霖親姐姐,和傅兆琛同歲,在國外攻讀法學博士,是個實打實的知性女學霸,她回國是要接手方家的遠律律所。
傅兆琛在家吃過飯,從平寧莊園離開,就被陳君寒給堵在家門口了。
傅兆琛看著陳君寒的蘭博基尼,他按下車窗,“你找我幹嘛?”
陳君寒歎了口氣,“兆琛,都是一起長大的兄弟姐妹,你能不能放過段雨禾,就這一次?”
“她讓你來的?”
傅兆琛不耐煩地瞪了他一眼,“我是真後悔告訴你心髒的事情。”
陳君寒心裏不舒服,“雨禾最近狀態特別不好,她是做錯了事,應該受到懲罰,但是斯瑜的心髒不應該跟著受罰。”
傅兆琛懶得理會陳君寒,他按起了車窗發動車子,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