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傅辰等人,傅兆琛脫掉西服外套掛在衣架上。
他挽起了襯衫袖子到臂彎處,他洗手後打開食盒,準備好碗筷準備喂盛以若吃飯。
盛以若看向傅兆琛,她歉意地說,“老公,我是不是又給你添麻煩了?”
傅兆琛一頓,隨即笑出聲,“你胡說什麽呢?你是我老婆,就是你把天捅個窟窿,我也得想辦法把天補上,這是身為你丈夫的責任。”
他伸手撫了撫盛以若的臉頰,隨即捏住了她的下巴,“所以以後別說傻話,我不嫌你麻煩。”
傅兆琛俯身親了親了盛以若唇角,“你和你肚子的寶貝可以麻煩我一輩子,我都不會嫌。”
盛以若摟著傅兆琛的脖頸,“老公你好好哦!”
傅兆琛拍著盛以若的脊背,“傻丫頭,你願意為我生兒育女,是你好好。”
盛以若覺得有必要投桃報李,“老公,你以後要是把天捅了個窟窿,我也幫你補。”
這話聽上去有點傻氣!
傅兆琛剛才說是比喻,盛以若現在說就覺有點憨。
他喜歡盛以若這麽多年,最喜歡的就是她偶爾流露出的像小時候一樣的調皮與憨憨的純真。
傅兆琛下巴墊在盛以若的肩頭,他壞笑著說,“等你能做了...我還閑得去天上捅窟窿?我把精力和體力留著‘捅’你,不香嗎?”
盛以若聽明白了,臉也紅了。
她伸手過來打傅兆琛,“你個壞包,你個色鬼...”
盛以若招呼傅兆琛的一頓粉拳讓他心情大好,一掃陰霾,他也慶幸他永遠是克製和理智的那一個。
而後,傅兆琛沒讓盛以若自己動手,還是親手喂了她吃飯。
盛以若垂眼看到傅兆琛的手上有淤青,尤其是骨節的位置,她捏住傅兆琛拿著湯匙的手,“你這怎麽弄的?”
傅兆琛淺笑,“不小心磕到的。”
“你說謊,這明顯是打人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