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盛以珩,沒有人認為傅兆琛領著陳景序出去透氣有什麽問題。
盛以珩準備起身跟著,但又想到這樣會讓傅兆琛不舒服,陳君寒等人也會起疑。
他打算兩人出去後,他再借口去洗手間跟出去。
陳景序不明所以地跟著傅兆琛去了花園。
月光如練,寒夜似水。
初春的寒涼在夜間尤為明顯,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隻是卷進鼻腔裏的風是冷的。
傅兆琛喝了不少酒,他現在胸腔似火灼燒,憋悶又熾熱,積壓了多日的負麵情緒像躁動的火苗竄來竄去,隻一瞬就可星火燎原。
而那火注定燃燒他人,燃盡自己。
他克製,壓抑,卻收效甚微。
傅兆琛挽著襯衫袖管的手臂支在漢白玉石圍欄上,花圃裏是沒開放的玫瑰,隻有刺沒有花。
他舔了下嘴唇,語氣輕飄,“景序,你是什麽血型?”
陳景序,“......”
他很懵,他不明白傅兆琛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到底什麽意思。
怎麽突然關心起他的血型了?
“怎麽了,兆琛哥?”
陳景序語氣歡快,他以為傅兆琛要跟他開玩笑,“我什麽血型和現在有什麽關係嗎?”
傅兆琛垂著眼眸,黑曜石般的眼睛閃過絲絲陰鷙。
他十分不耐煩,“我他媽問你什麽血型?”
陳景序被傅兆琛冷凜的責問嚇了一跳,他還沒出聲。
傅兆琛一拳就揮過來將陳景序掀翻在地,緊接著又是一腳,“說,你什麽血型?”
陳景序本能地抱住了腦袋。
傅兆琛卻飛起一腳踹在陳景序的小腿上,疼得陳景序冒冷汗。
他求饒,“兆琛哥,你別打了,我做錯什麽了?”
看著死鴨子嘴硬的陳景序,傅兆琛怒火中燒。
他伸手捏住陳景序的衣領將人提了起來,用力往前一抻,“你是不是聽不懂我說話?我問你,你什麽血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