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捂著臉在想有沒有可能孩子被換了。
如果被換了,什麽時候換的,被換的孩子呢?
隻是,陳景序的孩子又怎麽會在盛以若那?
再有,陳景序和那個女人的孩子不是引產掉了,陳景序怎麽會有另外一個孩子?
傅兆琛眼波一頓,“是護士搞錯了,和同一天生產的人搞錯了,孩子不是我和以若,也不是陳景序的,對!一定是這樣!”
他起身去洗漱,他要去找陳景序。
醫院內,早上八點。
陳宇澤拿到了親子鑒定結果,孩子是陳景序的。
陳宇澤看著呆愣的陳景序,他一拳就揮了過去,“你個畜生!”
陳景序還沒從錯亂中緩過神來,傅兆琛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傅兆琛的聲音依舊很冷,他沉吟片刻,“景序,你在哪?我們見一麵。”
陳宇澤看著自己的兒子呆若木雞地接著電話。
他將電話拿了過來,“兆琛,景序他對不起你,你想和他談什麽,我來和你談。”
“我和你爸是兄弟,我是絕對不會因為你們小輩的矛盾就把這份幾十年的感情不要了!”
陳宇澤殺伐決斷的老總做了三十幾年,說話條理清晰,魄力十足,“即便如此,也沒有讓傅家替我不孝子養孩子的道理。你的顧慮我明白,所以我們見麵談。”
一念生,一念滅。
傅兆琛燃起希望的心又死了,而且這次他將他自己擠進了一個死局。
“兆琛?”
陳宇澤心頭鈍痛,他知道傅兆琛心裏不好受,“兆琛,陳伯伯知道你難過,我們見麵談,好不好?”
傅兆琛大腦一片空白,他眼淚在打轉卻說不出話,任由眼淚滑落,他忙去揩。
陳宇澤知道傅兆琛在哭,他心揪著疼。
他抬起一腳將陳景序踹翻在地,他輕聲說,“兆琛,好孩子,別哭!陳伯伯去接你,我陪你喝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