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珩在飯桌下給了盛以溟一腳讓他閉嘴。
盛以溟起初以為就是兩口子吵架鬧矛盾,傅兆琛沒把人哄好,盛以若賭氣回家了,可眼下看著不是這麽回事兒。
他沒再多嘴,隻是安心吃飯。
盛以若吃完飯後就回了房間,容琳也跟著上了樓。
盛以珩吃完,起身準備出去。
盛謹言卻發話,“站住,不許出去!”
盛以珩回頭看向盛謹言,他爸臉色很難看。
他灰溜溜地坐到了沙發那,“爸,我沒想出去。”
盛以溟觀察了一下眾人的表情,他更加的謹小慎微了。
就聽盛謹言問他,“你從國外帶回來的心理醫生的資質怎麽樣?”
“都不錯,怎麽了爸?”
盛以溟摸了摸鼻子,“您最近不舒服?”
他一直都擔心他爸盛謹言被關那一年關出心理問題來。
畢竟,他哥盛以珩雖然嘴硬說自己沒事兒,但是失眠的毛病還是讓他接受了心裏輔導,一周三次,都是在公司裏進行。
盛以溟明白他哥是不想父母擔心,所以,他這事兒做得很隱蔽。
就聽盛謹言開誠布公地說,“不是我,是小兔。她產後抑鬱,傅家給她請了一個叫顧淮的心理醫生,我覺得還是用可靠的人比較好。”
盛以溟,“......”
他騰地一下子起身往外走。
盛謹言知道他要去教訓傅兆琛,喝止,“你回來!”
“爸,我妹妹生產後都抑鬱了,他不該揍?”
盛以珩捏緊了拳頭,“以溟,回去吃飯,別添亂。”
他早就聽傅兆琛說盛以若生產後情緒不好,傅兆琛給她找心理醫生,至於各種因有,他也猜到了。
盛以溟知道盛以珩疼小兔不比他少,這會兒卻讓他別衝動。
難道裏麵另有隱情?
盛謹言招手對盛以珩說,“你坐回來。”
父子三人沉默了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