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攥緊了盛以若的手腕,將她兩手舉頭頂,他呼吸粗重的看著盛以若。
她桃眼粉腮,眸子裏一汪透徹的泓水,唇瓣飽滿紅潤,皮膚白得透著細膩的珠光,產後的氣韻中多了少婦的性感與魅惑。
傅兆琛的喉結輕微滾動,心中讚歎他的妻子實在是太漂亮了,美得驚心動魄。
他細細地撫摸她的寸寸肌膚感,感受她的堅挺又體嚐她的柔膩甜美。
盛以若好久沒見過這麽瘋的傅兆琛了,她身上的旗袍是定製的。
旗袍通體真絲緞的料子,上麵的刺繡和盤扣都是純手工的,上麵米粒大小的珍珠更是一粒一粒穿的,但硬生生讓心急的傅兆琛給撕壞了。
直到露出他想看的那輕薄的內衣,他才紅著眼睛在盛以若身邊低聲叫囂,“老婆,我查過了,生產半個月後就可以同房了,我不行了,我實在忍不到三個月後了....”
說完,傅兆琛貪婪地親吻她,帶著力道的吮吸讓她覺得又癢又痛。
她推他,可他就像一座驀然壓下來的大山,沒給盛以若一點空隙和餘地,她口腔內香馨和氣息都被他壓榨,攫取幹淨。
傅兆琛除去了兩人的衣服。
盛以若的珠寶,他的袖扣,混著衣裙,襯衫以及褲子,皮帶散落一地。
盛以若抑製不住的低吟,而傅兆琛也破天荒悶哼出聲。
他低沉磁性的男性哼叫刺激著盛以若的神經,她沒想到隻一瞬間她就會舒服得不像樣子,她身子愈發的軟了。
她軟得像一灘春水,而傅兆琛就在這春水中沉溺。
傅兆琛像一個溺水的大魚,他掙紮著伸手到床頭櫃中拿出了套子,撕開後塞進了盛以若的手裏。
“老婆....”
結婚一年多了,夫妻倆這種默契一直都有。
他一邊動作,一邊吻她,卻又忍著力度,一隻手撐著床頭,青筋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