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函蕊平時伶牙俐齒的,可現在竟然大腦一片空白。
盛以若頭次看到雷厲風行的傅函蕊這副表情,她更加篤定那個聲音就是她二哥。
她扯了扯嘴角,“堂姐,吃水果嗎?”
傅函蕊匆匆回神,她摸過一個大黃杏咬了一口,“嗯,這櫻桃真甜!”
盛以若的果盤裏都是應季水果——黃杏子、櫻桃、油桃還有剛下來的早熟荔枝。
隻是,傅函蕊這心不在肝上的樣子,一看就是心虛。
盛以若看破不說破,“嗯,都甜。”
說完,她拿過一小碟分裝好的櫻桃遞給了傅函蕊。
“堂姐,你慢慢吃,我去給瑤瑤送水果。”
傅函蕊,“……”
時間還早,為了等方知霖的消息。
傅兆琛,陳君寒,秦司遠開始打撲克牌,本想打麻將,但是三缺一,他們就鬥地主。
洗牌的空檔,陳君寒抬眼看向傅兆琛,他就想起方知霖和他說的傅兆琛一晚上四次的事兒。
他憋著笑,表情有些古怪。
秦司遠鬆了領帶,“姐夫,你笑什麽呢?”
“我嘛?”
陳君寒摸了摸鼻子,“我今天聽個某人社死的樂子,有時候男人沒節製也未必是件好事兒,你說是吧?四郎!”
傅兆琛洗牌的手頓了頓,他抬眸看向陳君寒,“方知霖找死,你找罵,你倆這麽賤嗎?”
陳君寒忍笑,“啊?我說什麽?”
傅兆琛臉色陰沉,而後對看熱鬧的秦司遠說,“秦律千萬別學他,拎不清又看不明白形式。”
他語氣淡然,“我爸媽昨天和我商量斯瑜的婚事,我們的意見挺統一的,再留斯瑜兩年。結婚的事,不著急。”
“你不著急,我著急啊!”
陳君寒脫口而出。
他著急是真的,聽到傅兆琛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笑意瞬間就沒了。
傅兆琛開始發牌,嘴上卻語氣揶揄,“你急有用嗎?我妹剛回家多久啊?我爸媽想多留她在身邊一兩年怎麽了?你又和司遠不一樣,瑤瑤和司遠結婚後還是住在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