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謹言以為傅辰帶著他的外孫過來了。
他和容琳昨天才去傅家看過孩子,當時傅辰在公司,南藝和以若在家裏,他們兩口子陪小外孫玩了一小天才回來。
南藝留他們吃飯,但秦卓,肖慎他們住在盛謹言家裏,他們不好不回去陪著就沒在傅家進餐。
盛謹言將手裏的棋子扔進了盒子裏,“不玩了,走,去會會你未來親家。”
秦卓臉色灰敗,“秦司遠這個廢物,我讓他去傅家入贅,他到現在都沒讓瑤瑤答應他今年結婚。”
他拍了拍自己的臉,“我都沒臉說我是人家傅辰的親家!”
盛謹言笑得爽朗,他拉起秦卓的胳膊將人拽了起來,“早晚的事,別急。說不定傅辰和南藝把我外孫抱來了。”
秦卓慢吞吞地收著棋子,倒是盛謹言健步如飛的往外走。
他嗤笑,“瞅你得意的死德行!”
盛謹言出來的時候,南藝和傅辰坐在雙人沙發上,和對麵的容琳有說有笑的。
傅辰端著茶杯,“學姐,你這白茶味道不錯。”
容琳笑著點頭,“以珩拿回來了,說是早春新茶。”
傅辰挑了挑眉眼,他看向南藝,“以珩這孩子倒是孝順,尤其是孝順父母。”
盛謹言覺得傅辰最後“父母”這兩字的語氣有點加重,他坐到容琳身邊,“傅辰,怎麽沒把我外孫抱來?”
“我和南藝坐一會兒就走,我要回公司。”
傅辰將茶杯放在茶幾上,“你和學姐想看孩子這段時間隨時過來,周四人家小兩口就帶孩子去江城小住了。”
盛以珩,“......”
容琳笑著說,“你給煊煊坐的那小木馬他現在也用不著,你不用著急趕工。”
盛謹言挑眉,桃花眼閃過絲絲委屈,“我不是想這個,傅辰和南藝家裏一堆子女要顧著,還有婚事要籌備,他們是不方便的。要不我和你跟著小兔,兆琛去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