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無理取鬧的時候,男人有嘴說不清。
更何況他的女人喝醉了,她鬧起來,無論他說不說都解釋不明白,解釋不清楚。
傅兆琛捏著盛以若的下巴,他用嘴唇描摹她的唇瓣,蜻蜓點水般的輕柔,他壞笑,“我現在補給你?”
說完,他覆唇而上,動情地親吻盛以若。
陳君寒緊繃下頜,他意味深長地看向傅司瑜,“你看他們兩對兒,這明顯是在挑釁我啊!”
傅司瑜撐著陳君寒的下巴拒絕他的靠近,“別過來,我要臉。”
陳君寒握緊傅司瑜的手腕,“你的意思是你哥不要臉,方知霖更不要臉?”
祁曜看著他們接吻的接吻,笑鬧的笑鬧,他摟著蕭菲一臉不屑,“你看傅兆琛和方知霖一點都不尊重另一半,跟個狗似的在那啃啊啃的!”
蕭菲抿了一口酒,“你‘啃’我的時候不也這個德行?”
祁曜路子更野,但他妥妥的悶騷,兩個人的時候玩的花,在外邊永遠清冷端正得緊,似乎不近女色。
其實,內裏是個一等一重欲的男人。
蕭菲和他在一起後,遲到早退,有兩天根本找不到人,她連床都沒下來。
好在公司是自己家開的,他爸幫她兜著,說她身體不舒服不過來了。
可第二天蕭菲一來,那被榨幹了血氣的模樣,脖頸若隱若現的吻痕就讓員工無限遐想,祁曜這個未婚夫在女同事心裏也是掛了名號的——不知饜足的猛獸。
而蕭菲則是她們心目中祁曜床榻上的待宰羔羊,就連備注,她們都偷偷地改成了咩咩總、簫咩咩。
祁曜舔了下嘴唇,“你要是想當著他們的麵和他們比比接吻時長,我是不介意的。”
蕭菲冷嗤,“我介意。差不多了,我們散了吧?人家方總春宵苦短的。”
祁曜拍了拍桌子,“咱們撤吧?讓知霖和晚檸直奔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