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等人回了芙蓉景苑。
雖然盛以若和傅兆琛申請了離婚,但盛家人就沒把傅兆琛當外人。
盛謹言和容琳對他的愛重一分不少。
從國外回來,盛家的聚餐今天是第一次,容琳讓廚房準備得十分豐盛。
要入座的時候,盛以溟吊兒郎當的就要過去坐,卻見盛謹言左手邊的位置坐的傅兆琛,而容琳旁邊則是盛以夏和秦司時,
傅兆琛旁邊是盛以珩和傅函蕊,而他的位置則在秦司時的旁邊。
長條桌的座位瞬間彰顯出了家庭地位。
別人倒還好,但一個在“溫飽線”掙紮的傅兆琛在他爸媽心裏還是地位超群。
盛以溟無語地搖搖頭,他現在越來越覺得他在家裏就是沒有地位。
盛謹言招呼傅兆琛吃這個,吃那個,容琳招呼傅函蕊吃那個,嚐這個。
而秦司時也是給盛以夏剝蝦,剔除魚刺。
唯獨盛以溟像個沒人管的野孩子,自生自滅在飯桌上。
這時,管家過來倒酒,盛以溟把杯子拿了過來,皮笑肉不笑地說,“我不喝,我喝藥呢!”
聲音不大不小,但足夠讓一桌子人都聽見了。
盛謹言忙問,“上次就說在吃藥,這次又吃什麽藥啊?”
盛以溟哀怨地看向盛謹言,“爸,您還知道有我這麽一個兒子呢?突然聽到你的關心,我真是受寵若驚。”
盛謹言,“......”
他挑眉看向沒事兒找關愛的盛以溟,他扯出一抹冷笑,“那算了,你愛吃什麽吃什麽,以後我都不問。要不要讓我當你不存在?”
盛謹言眉眼含笑地看向容琳,“容容,以後家裏沒盛以溟這號人,怎麽樣?”
容琳拍了一下盛謹言的脊背,“沒正形的!”
盛以溟看到他媽替他說話,忙撒嬌,“媽,你看看我爸,對我實在太不友善了。從小就寵著大姐,慣著以若,疼著二哥,就我,他都不正眼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