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別貪歡,傅總帶千億攜子求入贅

第7章 感情可以睡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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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海鮮拉肚子,”盛以若紅著眼眶卻穩著心神,“到這邊拿點藥。”

海鮮?

傅兆琛聽到這臉色難看,他舔了下嘴唇勾出一抹冷笑。

據他所知盛以若就不會吃這裏的海鮮。

就算盛家已經風雨飄搖了,她還是改不掉一身的小姐習性,很多東西不吃而且口味很挑。

她怎麽可能吃海鮮還拉肚子?

傅兆琛臉色漸冷,“你說謊也過過腦子,無聊!”

說完,他掛了電話。

說謊過腦子,那他傅兆琛為什麽說謊不過腦子?

盛以若心寒又心哀,她此時才明白愛與不愛在對比之下才一目了然,是她不自量力又看不明白。

一直維持這樣的訂婚協議,這意義在哪?

之前,傅兆琛就不相信她沒害過段雨禾,現在段雨禾吹一吹枕邊風,傅兆琛就不會幫她。

而且,物流公司收購的事情,單憑傅兆琛的一麵之詞,她也很難說服自己完全相信。

盛以若驀然發現她和傅兆琛的這段交易關係也是錯的。

而後,她獨自一人去做了ct,索性結果沒有大問題。

回度假別墅的路上,盛以若給閨蜜陳晚檸打了電話。

“檸檬,我想和傅兆琛解除婚約。”

陳晚檸不解,“小兔,你喜歡了他那麽多年,你倆不是去試婚蜜月去了嗎?”

盛以若攥緊了背包的袋子,“可傅兆琛同意和我來聖托裏尼,是因為段雨禾在這拍時尚大片。”

陳晚檸挑眉,“傅兆琛真實的目的是去私會段雨禾?”

盛以若苦笑,事實還真是如此。

“昨天他倆就坐在頭等艙膩歪,今天傅兆琛還陪她去了醫院。”

陳晚檸三觀盡碎,她驚詫,“我去,段雨禾不會是懷了傅兆琛的種吧?”

盛以若咬了下嘴唇,想起那天晚上傅兆琛留宿在段雨禾的家裏,“現在沒有,不過...我想應該快了。”

她垂下眼眸,“檸檬,我訂票回國,你明天晚上接我。”

陳晚檸心疼的安慰,“你閨蜜我必須給你兜好底,要不要我給你攢個局發泄一下?”

“別,我不想讓傅叔他們為我操心,”盛以若心裏有委屈,“回國後,我到你那對付幾天。”

掛了電話,盛以若回了度假別墅。

夜裏,喝了酒的傅兆琛被牛津的同學送了回來。

他歉意,“不好意思,飯吃到一半就出了狀況。”

傅兆琛抿唇低笑,“讓幾年沒見的聚會因我而搞到現在。”

其中一男人笑著調侃,“不要緊,下次你來,我們再聚,但一定要讓我們看一下你的小嬌妻,聽方知霖說是你喜歡腿長腰細那一掛的。”

傅兆琛眸中無波瀾,語氣卻清冷,“還沒結婚,她不是我什麽人。”

幾個男人麵麵相覷,但隱約能察覺出傅兆琛因為那句腿長腰細而不高興。

傅兆琛與他們道別就回了房間。

睡夢中,盛以若發現她身側的床塌陷了很多。

忽而,傅兆琛貼了過來,他的大手探進了她的睡裙裏掐住了她的細腰。

摩挲間,傅兆琛修長的手指絞住了她腰間紅繩。

他的溫熱撲在她耳邊,“今晚你要試一下嗎?”

盛以若明明鎖了房門,她驚詫地推開了傅兆琛的手,“你怎麽進來的?”

“開門進來的,鑰匙在玄關的抽屜裏,你不知道?”

盛以若聞到了深重的酒氣,她瞬間了然。

他因為對段雨禾的愛而不得,也因為不能時刻保護段雨禾,讓她受傷而感到自責。

傅兆琛撬門開鎖地到她這找樂子來了。

他肆意撩撥的手在她腿間遊走,“試婚蜜月不是你向我爸媽求來的?”

盛以若愕然,“不是!”

傅兆琛捏住了盛以若的下巴,“你也就騙騙他們,騙不了我。”

盛以若反抗,她用力地推傅兆琛的肩膀,目光落在她上次咬他的胳膊上,那裏貼著一個小小防水創可貼,上麵還帶著粉紅色的心型圖案。

這個位置在手臂上麵的內側,不脫掉襯衫根本沒辦法貼,她一瞬間想到熱搜裏傅兆琛和段雨禾擁在一起。

她聲音尖厲,“你別碰我,我知道你對我沒感情。”

盛以若氣息不穩的用著力氣,“我現在我想通了,一個有管理能力的男人而已,我不是非你不可。”

傅兆琛墨色的眸子染上了一絲憤怒,“不是非我不可,那你還有誰?”

他想到了盛以若手機屏保裏的那個少年,能得她喜歡多年的男人絕非池中之物,怕也是個有能力有家世的主兒。

傅兆琛掰正盛以若的臉,“說話。”

盛以若偏過頭,倔強地不開口,因為她還沒有備選之人。

傅兆琛語氣揶揄,手上的力度硬了幾分,“你說和我沒有感情?但感情可以睡出來。”

感情可以睡出來?

盛以若心底愴然,原來在傅兆琛心裏她不過可以做一個合格床伴,好看的花瓶,擺在他身邊做沒感情裝飾而已。

傅兆琛眼中欲色漸濃,盛以若還在和他角力,可他清冽的須後水味道粘著他洗過澡的潮濕與溫熱的吻已經密密麻麻的落了下來。

他對盛以若的身體上癮了,隻一晚,他就迷戀得緊,他想親吻她腰窩處那個小兔的胎記,他撚解開了她腰間的紅繩。

而金鈴的聲音卻也敲響了盛以若的警鍾。

她猛地想起在海裏溺水的情形,更想到醫院裏傅兆琛看段雨禾的眼神,她眼淚就掉了下來。

傅兆琛的男人力量感在循序漸進的挑逗與試探中漸漸鬆懈。

盛以若抬起膝蓋抵向了傅兆琛的小腹,而後用力抬腿磕向了他的下巴。

他吃痛地起身,“盛以若,你瘋了?”

“你才瘋了,再碰我一下,”盛以若攏緊衣服,剔了一眼傅兆琛的原始地帶,“我就廢了他。”

傅兆琛,“......”

他莫名其妙的挨了一下子,情趣興致全無,“欠教育!”

傅兆琛卻見她眼角有淚,想到她說她去醫院因為肚子疼,眼底的慍色少了幾分。

他耐著性子安撫,“你不舒服?”

盛以若偏頭看向別處,“看見你就反胃惡心,可不是不舒服嗎?”

“莫名其妙,”傅兆琛起身,有點氣急敗壞地冷嗤,“你可真掃興...”

傅兆琛話沒說完,手機就響了起來。

盛以若猜想是段雨禾,她絕望地閉了閉眼睛。

傅兆琛接起,“喝得...那還疼嗎?”

他語氣玩味,“這種好東西必須留給我,你不能碰!”

傅兆琛覷向了眼神不善的盛以若,他皺了皺眉,“好...我現在過去。”

盛以若冷眼看著傅兆琛,他撈過睡袍裹在身上就走了。

她揩了一下眼角的淚,坐了起來。

這個地方她是一分鍾都待不下去了。

有時候擊碎幻想和美夢的隻是在乎人的一句話或者一個眼神,而她的幻想被樁樁件件的事擊得粉碎。

這時,盛以若的手機顯示有兩條郵件的接收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