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早回府至今不見你身影,床前伺候的始終隻有婉婉一人,婉婉的丫鬟說婉婉已經好幾夜沒合眼了!」魏屹琛闡述道。
「是誰告訴你,我沒有伺候的。是魏清婉,是母親,還是府裏的其他人?」魏若質問。
「你想說什麽?」魏屹琛眉頭緊皺。
「是魏清婉告訴你,這幾天都是她在父親跟前伺候著的嗎?」魏若嗤笑道。
「你不要汙蔑婉婉,她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我回家之後便沒有見過你的蹤影,從早到晚都是婉婉忙前忙後,我問過婉婉你的去向,婉婉說你可能身體不適在院子裏麵休息,她未提過你的半句不是,她還在極力想要為你打掩護!」
魏若沒有在父親床前伺候這個結論是魏屹琛自己推導出來的,魏清婉並未明確說,但魏屹琛見她有意為魏若遮掩,便猜出了個大概。
「她是這麽說的嗎?那我倒要當麵問問清楚了。」
魏若說完,大步流星朝著蒼雲苑而去。
魏屹琛愣了一下,而後快步跟上。
「你想要幹什麽?」魏屹琛在後麵追問魏若。
「我要給自己討一個公道,還有,這一耳光我不能白挨!」魏若停下腳步,回答魏屹琛的話,眼神冷酷而堅毅。
魏屹琛有些被魏若的模樣給震懾到,但轉念一想,他並未做錯什麽,嫡妹置父母於不顧,如不管教,後果更加不堪設想。
魏若快步進了魏明庭的房間,房間裏,雲氏和魏清婉都在。
看到魏若疾步進門,房內的人詫異地看向她。
「若兒,你這是做什麽,你父親在休養,你動作都輕柔一些,不可毛毛躁躁的。」雲氏輕聲訓斥道。
魏若沒有回答雲氏的話,目光落在病**的魏明庭的身上,先開口道歉道:「抱歉父親,你未痊愈,我本不該在這個時候進來叨擾,影響到你休息,但我今日剛回家就挨了一記耳光,我覺得這一耳光我受得冤枉,我想給自己討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