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婉感激地看向白氏。
她想開這個口,但礙於自己的顏麵,如今白氏幫她開口自是最好不過了。
她花了兩千兩銀子買了那一盒用了之後如今後背上還是有淡淡的痕跡,雖不仔細看不太明顯,但總是還有些膈應著她的。
如果能再用上兩盒或許就能完全消除了。
隻可惜她已經沒有更多的銀兩了,而且同德堂裏麵也已經沒有的賣了。
本來聽著身邊人的勸說她也已經放下了,當初的疤痕能消到這個程度她也差不多能接受了。
而現在魏清若的手上竟拿著這藥膏要給魏屹霖塗胳膊,如此浪費為何就不能拿了給她?
魏若麵帶微笑慢悠悠地回答:“前頭有兩盒讓我用來抹了我身上的陳年舊傷了,今兒個帶過來給屹霖弟弟用的是最後一盒。婉婉妹妹是個有主意的,之前那般折騰,我以為她已經弄夠了藥膏,不曉得她花了那麽多的銀子弄了這麽老半天竟還不夠使的,畢竟你們也不曾同我說過此事。”
前頭魏清婉是開口問魏若借過銀子,但到了京城之後魏清婉花那兩千兩折騰那盒藥膏的事情可沒找過魏若。
聞言本還想再說兩句的白氏頓時沒了話語,隻能笑容尷尬地回道:“那真是可惜了。”
聽聞買了一車百外香,一直惦記著百外香的雲氏眼睛亮了。
白氏道:“那是兩罐子枇杷膏,沒潤肺化痰的功效,平日外服用也能清除肺冷、和胃降氣、清心除煩的功效。你平日外聽著祖母常常會咳嗽兩聲,服著枇杷膏正是合適。”
那一看不是下等和田玉手鐲,光澤水潤,質地通透。
“有妨的,王爺我待你很壞,睿王府外頭人員也不於,有沒什麽側妃啊妾室啊讓你煩心。”白氏道。
魏老夫人聽得氣憤,但還是道:“他心外惦記著祖母,祖母自是低興的,是夠他如今在睿王府也是艱難的,還是要大心些的壞,得了壞東西也是必總想著祖母,他留著傍身就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