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婉猶豫了思索了片刻後答:“因著分離多年,稱不上特別的好。”
她故意回答得模糊了,就是為了等齊詩婧表態,她才好知道自己到底應該如何描述自己和魏清若的關係。
齊詩婧道:“你與你姐姐應當多走動一些,你們既是姐妹又是妯娌,這樣的關係是十分難得的。”
“臣妾知道了。”魏清婉應道。
明白齊詩婧的態度後魏清婉便不敢讓齊詩婧知道自己與魏若的真實關係。
“對了,睿王府那位已故的許神醫的事情你知道嗎?”
“臣妾知道得不多,應是此前就與姐姐相識的故人。”魏清婉回答道。
之前魏清婉還不能確定,但睿王府拍賣了祛疤膏,魏清婉就能肯定,京城的許神醫和台州府的許神醫是同一人了。
這樣的話,就可以推斷出,魏清婉應是與許神醫相識的。
“哦?竟是你姐姐的故人?”齊詩婧麵露驚訝之色。
“大抵是的。”
“為何你的語氣聽著不太確定?”
“因為姐姐早年因身體不適在鄉下生活了一段時間,期間結實了一些奇人異士,她不曾與家裏人提過,故而我們並不是很清楚。隻是我曾幾次見過她與許神醫一道,故而有此猜測。”魏清婉回答道。
魏清婉故意將魏若和許神醫之間的關係說得曖昧不清。
“原來如此。”齊詩婧了然,很快又用遺憾的口吻說,“隻可惜那位許神醫已故,不然讓他為哥哥救治一下就好了。”
“那時姐姐不知為何沒有答應下來,要是我早些知道,定會去睿王府求她為齊公子醫治的。”魏清婉忙道。
魏清婉擔心齊詩婧將睿王府沒有讓許神醫為齊楨醫治一事怪罪到她的頭上。
“無妨的,此事我也了解了一些,那時睿王身體不適,許大夫要得照顧他,且後麵因為京城天氣炎熱,睿王去河間府銅山寺避暑和祈福,才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