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午後的訓練場,軍訓過半的指揮係學員已經和教官們打成了一片,而二班的這些學員都在笑聲中迎接教官的來臨。
那個渾身上下百分之七十的區域被綁上繃帶,吊著左手、右腿綁起石膏的教官……真的是之前帶著新生斬滅大批感染體的實戰係學長大人韓信嗎?
莫名喜感。
“笑什麽笑!都笑什麽笑!”
韓信手指在嘴的位置扣了下,露出了兩片還算完整的嘴唇,對學員們大吼著。
雖然已經重傷到了如此地步,韓信的目光還是那麽的凶狠而陰冷,劉海落下,遮掩了他臉上的小塊淤青。
“教官您怎麽啦?”
“從一層邊緣掉下去了嗎?”
有幾個女生關切的問著,雖然從她們的眼神可以判斷,她們隻是對韓信的遭遇比較好奇罷了。
“這些都是皮外傷!這些年,我生死線上徘徊了無數次,這點小傷怎麽會!嘶……”不小心牽動了肋骨的傷口,韓信頓時一咧嘴。
想到這一身傷的來曆,韓信不由得瞪了眼隊伍中正低著頭的林正淩。
昨天說是和這個小子打一場,既是韓信自己這麽多年的努力終於得到回報的感情抒發,也幫淩梳理下胸中的抑鬱之氣。
淩雖然沒用縱體術,但本身實力在那擺著,韓信過了兩招就開始搶攻,逼的淩全力出手;淩很少能遇到對手,尤其是像韓信這種能夠‘打起來’的對手,漸漸全心投入到了戰鬥。
那個長椅就是被他倆打成的幾截,而淩的攻勢漸漸壓製住韓信的時候,韓信還在咬牙死撐……
這直接導致韓信一招防禦被破,淩三拳兩腳同時爆發打在了韓信身上,將韓信打的口吐鮮血!
當時的畫麵,其實是這樣的:
‘自己出手是不是太重了?’淩多少有些忐忑。
韓信捂著自己的胸口從地上直接跳了起來,深呼吸,很平靜的站在那,抬手:‘我沒事!不用過來!今天就打到這裏,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