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都大學,324寢室。
“感覺最近稻穀的推薦音樂質量越來越差了,哎。”
憂鬱的歎了口氣,還趴在**的趙燁理了理頭發,向隔壁的室友抱怨道。
“就現在歌壇這嚴重的同質化,有個一兩首能聽的就不錯了,你哪來那麽高的要求。”室友不耐的擺了擺手,比起聽歌,他還是更專注於自己的平板。
雖然窗外陽光明媚,趙燁和他的室友依然還被束縛在床榻上,想要起來也不是件易事。
這時候,距離九月也就兩周時間,不少南都大學的學子都提前返校了,324寢室也已經來了一半人。
“我自己倒是無所謂,就是希望能夠把校音樂台好好辦下去,接了這個攤子,要是沒幾天就砸了,真是愧對大四的前輩們。”趙燁神情鬱悶。
在某一個黃昏聽到校園林蔭dao旁的喇叭傳來的音樂後,趙燁瞬間就覺得自己找到了奮鬥的方向,加入校音樂台後的他成為了一名光榮的幕後工作者,兢兢業業的態度,以及對音樂的熱愛,讓他在上學期末成功的接任前輩的職責,成為一名“苦逼”的播音主持人。
不過到目前為止,校音樂台都反響平平,留言板上孤零零的詞句甚至還不如旁邊的英語廣播多。
“砸就砸吧,這年頭聽廣播的人本來就快要絕跡了,有這閑工夫在傍晚晃悠的,那都是去小樹林子裏的情侶。”無所謂的笑了笑,室友目不轉睛的盯著平板屏幕,時不時戳兩下。
“哎,世風日下啊。”趙燁以臉貼枕,哀嚎道。
“嘁,我好像聽到了單身狗的咆哮。”
“可惡啊,我祝你成為非洲陰陽師!”趙燁咬牙切齒的說道。
“真是可悲啊,少年,昨天你不在的時候我抽到茨木童子了。”室友不屑的撇了撇嘴。
“……,我想殺了你!”
“謀殺室友啦。”
“唉,算了,你玩你的吧,我再去稻穀的電台看看有什麽好歌沒。”歎息一句,趙燁就興致缺缺的結束了這毫無意義的互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