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雪和凝月的腦海裏存著無數把長矛,鋒利的,鈍的,長的,短的,應有盡有,不過具體用哪一根長矛來應對皮褲子文學大賽還是一件值得探討的事情。
首先由於是文學比賽,那麽長矛就可以直接排除掉了。初賽的時候也不適合拿出太鋒利的長矛,好東西要一點接一點的放出來,過猶不及。太鈍的矛連初賽的屏障都無法打破,那就真的是貽笑大方了。所以凝雪和凝月為了參賽稿件的選擇一直挺苦惱的。
細致觀察的宋安然在早自習看到凝雪和凝月的第一眼,就覺得她們倆有哪裏不對勁,最明顯的就是平常每節課都在睡覺的凝月居然沒有睡覺,而是保持著一副呆愣的樣子,定定的望著眼前的書籍。不過一直到上午體測後的休息時間,宋安然才找到和凝雪、凝月單獨相處的機會。
操場主席台旁邊的塑料椅子上,凝雪、凝月,還有宋安然並排坐著。
剛經曆了一次八百米的長跑,凝雪倒是勉強支撐下來了,不過凝月才跑了一圈就果斷的放棄了,老師看到凝月蒼白的臉色,皺了皺眉就讓她去一邊休息去了。
“呼啊——”
將礦泉水瓶子放在一旁,凝雪長出了一口氣,她這邊恢複的挺快,不過凝月那邊就不太好了,此時正暈乎乎的趴在她的大腿上,來一次暖心的膝枕。
看了凝月一眼,凝雪就將視線轉移到那無垠的天空上。天空是令人迷醉的淡藍色,點綴幾片稀薄的白雲,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棉花糖。
思緒放空後,凝雪就開始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雖然最近一切平穩,但凝月的身體很虛弱這是既定的現實了,以後也會一直這樣吧。她不由得想起凝月躺在病**時虛弱的樣子,比現在可怕一百倍,記憶裏凝雪擔驚受怕的模樣是那麽深刻。
血脈相連,甚至現在連心都連在一起的雙胞胎,如果突然失去其中一個,她也一定會瘋的吧。所以,凝月,以後一定我會好好照顧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