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冥凡是涉及到他的事都會升起一種難過,感情的事誰說的清楚呢,南冥主動加了他QQ,他立刻同意了。
“我剛下課,怎麽了?”南冥沒想到他會同意那麽快:“沒事。”
“剛上完高數現在課間,你呢,在學校好不好?”
“挺好的,寢室人也挺好的。”
“那便好,在外麵保護自己不要被你們學校男生騙了。”
“你在學校還適應嗎?沒打算在學校找對象。”
“適應,總之小心一點。”
“好。”
“能不能把你電話號碼給我?”
“怎麽了?”
“沒事問一下存起來。”
“我先上課了。”
“嗯,我也是。”
不久後他加了南冥微信,聊了幾天後,兩個人好像都放下了,又好像兩個人還在惦記著彼此。
這段雙向奔赴的感情隻要南冥願意,一切都不是問題,初中同窗三年,高中三年沒在一個學校但也偶爾見麵,彼此喜歡,好不容易其中一個把愛戀宣之於口,南冥卻因為愧疚放棄了這段感情,這是誰也沒有想到的,但是身邊的朋友沒有人覺得這段感情很惋惜。
因為他們身邊的朋友看的太透徹了,也拎的太清,各自有各自的歸宿。
南冥隻是靜靜的看著湖麵上已經枯萎的荷葉,殘敗的沒有一點美感,就像他自己,從裏到外一片詼諧。
幫派群裏沒有幾個人,有些不想進,有些不知道。雨落在群裏說:“凡是活躍的都拉進群。”南冥:“等我明天上線私信吧。”雨落:“嗯。”
南冥大早上上線,在做泠音課業的時候偶然看見一個沒有幫派的名字叫快樂麻薯,他先發了消息,快樂麻薯:你好
南冥:你好,你是萌新?
快樂麻薯:對,摸索著玩
南冥:我沒找到收你為徒,你要進我的幫派嗎
快樂麻薯:好呀,這裏升級太快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