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羊羊大帝這個玩家是歸於長風跟人打賭賭贏回來的,怎麽說呢,有時候我怕他跟歸於長風吵起來,後來我發現我更應該擔心歸於長風跟小白馬這個玩家吵起來。
不過還好,他們都是成年人都知道分寸。歸於長風已經有女朋友了,遊戲裏的情緣也就是他女朋友,好像已經見過父母了。
沸羊羊大帝明明是個雲夢,玩著奶媽但他是買號的不會玩奶媽,就想轉職轉成華姐,養女兒,轉了華姐又用陰陽轉換丹換了性別成了華子,後來找不到情緣又轉回華姐了。
花落人不知喜歡到處找風景拍照,我看到他名字的第一眼就脫口而出:“花落她會知道的。”他說了聲:“謝謝。”
我不知道他在謝什麽,我也沒必要知道。
徵白這個華子是歸於長風從別的幫派挖來的,我後來才知道眷城這個華子號是徵白買的名字還沒改。
我執拗的想從別人身上找到答案。
我感覺,遊戲就是遊戲,本來就是假的,我隻是幻想了我想要的東西,然後讓自己認為這是真的,我又沒能承受幻想破碎的真相,我就當做了場夢,夢裏的主角是我,但我給自己編織了一個悲劇。
一次偶然我找到了傻乎乎他現在是一個卡級武當,跟他,我也是匆匆幾句就下了。我在武當金頂遇見了一個跟我一樣剛回歸不久的玩家名字我忘了,我叫他宇宙,他算是我回遊聊得比較多的人。
其實,我太喜歡追溯從前,想要不變的定律,沒能抵住時間的浪潮,不允許自己回頭,轉過身時早已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