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管你想怎麽樣,我都會支持你。”
對於治療的事,晏承之連一半的希望都不敢抱,隻想在他離開之前,幫陸明月鋪出一條最好的路來。
無論是認親,還是在商業場上站穩腳跟。
陸明月看著他深海一般的目光,用力點頭,安心地窩進他懷裏。
由始至終,晏承之都給她一種強大的信念覺,隻要待在他身邊,不管發生任何事情,都不必驚慌害怕。
……
京海市看守所。
鄒湛手背上的傷口已經敷了藥,仍然痛得他冷汗直流。
再加上他被不停地反複審訊,精神壓力很大,差一點就把邱靜蘭給供了出來。
熬到下午,邱靜蘭派的律師終於來了。
律師跟鄒湛詢問清楚犯罪的過程和細節,表示會盡力替他把刑罰降到最低。
之後又低聲暗示他,讓他直接認罪。坐幾年牢出來,江家不會少他的好處。
鄒湛在心裏計較了一番,咬牙答應。
不答應又能怎麽樣?
他原本就因為給陳彩紅下毒的事,成為了通緝犯,坐牢是肯定跑不掉的了。認下硫酸潑人這一條,也就多判一兩年,卻能借此跟江家攀上關係。
等他出來後,至少還有一條寬敞的後路。
得知鄒湛認罪的消息,江行風眉心擰得很緊。
那個嚴肅的特種兵退役司機,剛剛把情況匯報完畢,邱靜蘭就拎著保溫盒進來了。
打開蓋子,是很清淡的小黃米粥,放了點肉末,味道很清香。
邱靜蘭盛出一碗粥,笑著說:“行風,我親自熬的小米粥,你嚐嚐看。”
她把粥舀到江行風嘴邊,他卻冷冷地盯著她,沒有張口。
邱靜蘭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怎麽這樣看我?”
“靜蘭,是你把鄒湛找出來,讓他去害明月的。”
江行風用的是陳敘然,不是詢問。
邱靜蘭馬上變了臉色,“鄒湛的事我已經露過一次餡,就算在你心裏我再惡毒冷漠,但也不會在同一件事犯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