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辭嚴肅地看著他:“我以為你醒後的第一件事情是複盤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事兒。”
安亦琛沉默。
“這是你家?”
“是。”
“你的狗咬了你。”楚清辭說道。
“我知道。”
楚清辭站在安亦琛的麵前,安亦琛坐在**。
“你以為這是意外?”
“不是。”
“所以,有人想害你?”
“嗯。”
“在你的家,有人想害你,那是不是代表著你的家人想要害你?”楚清辭看著他,“你知道那個人是誰。”
這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
安亦琛淡道:“我父親不會害我。”
“或許吧!”楚清辭說道,“我覺得我們現在的關係還不到見家長的時候……”
安亦琛站起來。
楚清辭本能地後退。
她離他極近,他這樣站起來,她麵前的空間便小了,隻有往後麵退幾步。
安亦琛直逼她,將她抵在牆上,低頭看著她:“你救了我,不止一次,我以為你該負責。”
楚清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這是什麽強盜邏輯?我救了你,為什麽要對你負責?”
“因為你救了我,偷走了我的心,我的人沒了,魂沒了,心沒了,你就得對我負責。”安亦琛越說離她越近,那低啞的聲音在這清早格外的魅惑。
“我覺得這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
“我想吻你。”
楚清辭:“……”
話題是怎麽突然跳到這裏來的?
“你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
“我哪……唔……”
安亦琛將她抵在牆上深吻。
這個吻與昨天的淺嚐輒止不一樣,而是帶著幾分強勢的攻城略地。
“我還沒有答應你,你這是在耍流氓。”
“那你罰我吧,用同樣的方式還回來。”安亦琛灼熱地看著她,“現在是末世,我猶豫過,徘徊過,但是經曆了昨天晚上,我不想再忍耐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