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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涵,回來了。」楊春花背著背簍進門。
「娘。」柳一涵迎過去,把楊春花的背簍放下來。「怎麽這麽多蘑菇?」
「昨天下了雨,山上長了不少蘑菇。」楊春花笑眯了眼睛,「楚楚的手藝好,等會兒讓她給你露一手。」
柳一涵看向楚清辭:「好。」
楚清辭打著水走出來:「娘,洗手。」
「好勒!」
柳一涵看著楊春花拉著楚清辭清洗那些蘑菇。
自從楚清辭來後,楊春花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連嗓門都小了些。
雖然家裏還是楊春花做主,但是不難看出遇見拿不定主意的,楊春花本能地看向楚清辭,顯而易見,家裏真正做主的人早就換人了。
楚清辭從廚房拿出一隻兔子出來:「一涵哥,你會殺兔子嗎?」
柳一涵見那通體雪白的兔子:「哪來的?」
「前幾天在山上抓的。」楚清辭說道,「正好你回來了,要不你把它殺了,我給你做宮爆兔丁。」
「楚楚,你去幫一涵。」楊春花說道,「你們也好久沒有說話了,一起說說話也好。」
小河邊,柳一涵拿刀殺兔子。
別看他是書生,殺雞殺鴨殺魚殺兔子都不手軟。
楚清辭拉住兔子的腳,不讓它亂動。
「要不用草藤綁住它,你走遠點,免得血跡濺在你的身上。」
「沒關係,我不怕,你殺吧!」
柳一涵一刀紮進兔子的喉嚨。
兔子掙紮著,發出痛苦的叫聲。
「你真厲害。」楚清辭誇道。
柳一涵熟練地剝皮,清理內膽。
楚清辭反而沒事可做,一直在旁邊守著他。
「一涵,跟你媳婦殺兔子呢?」村裏的老大爺扛著鋤頭經過,笑眯眯地說道,「你們什麽時候辦喜宴啊?」
柳一涵張了張嘴,還來不及說話,楚清辭先說道:「七叔公,一涵哥是我兄長,我們是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