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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辭從**爬起來。
柳一涵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身影,沒有追上去。
他得讓她慢慢習慣這樣的改變,不能逼得太急。要是逼得太狠了,她一生氣,突然找個男人嫁了,那是真的沒地方哭了。
在回去的路上,柳一涵和楚清辭坐在馬車裏。
其他的學子還沒有回去,柳一涵告訴了夫子一聲,先走一步了。
這次中舉的除了柳一涵和柳承瑾,還有兩位老秀才。其他的學子落榜了,心情正沉悶,需要時間好好地調整心態。
「兒子,你怎麽這麽厲害?」楊春花聽說柳一涵又是頭名,激動地跳了起來,「不行,我得給你爹上個香,告訴他這個好消息。」
楚清辭笑道:「娘,我幫你。」
「好,快過來。」楊春花拉著楚清辭的手往外走。
柳一涵又有幾天休沐假。
楚清辭跟著他舟車勞頓,回來後竟病了。
柳一涵端著藥湯走進去。
楊春花上山砍柴了,臨走之前讓柳一涵照顧好楚清辭,所以煎藥端藥的活兒是他的。
楚清辭聞著那藥味兒,皺起了眉頭,說道:「其實我隻是普通的風寒,休息幾天就沒事了,不用喝藥了吧?」
「不行,必須喝藥。」柳一涵舀了一勺子遞到她的嘴邊,「來,吃了藥很快就好了。」
「這個藥沒用,我不吃。」楚清辭皺了皺眉頭。
「真不吃?」
「不吃。」
「確定不吃?」
「不吃。」
柳一涵端起藥喝了起來。
「這是藥,不是糖水,你又沒生病怎麽能……」楚清辭看著湊近的俊臉,心裏咯噔一下。
當柳一涵含住她的嘴唇,把藥湯灌進她的嘴裏,頓時整個人快要無法呼吸了。
柳一涵看著她眼含春水的樣子,隻覺渾身都燙了起來。
他又喝了一口,再次灌入她的嘴裏。
楚清辭緊緊地抓著他的衣服,直到第二次被迫喝下藥湯,羞惱地說道:「我喝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