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北門。
程念看著自己房間裏站的男人一陣心虛。
誰能告訴她,這個男人為什麽在這裏。
“你怎麽在這啊?”
身上還穿著吊帶睡裙,有些羞澀。
沈誠然眸光暗了暗。
一步一步的逼近。
這個女人睡了他就跑了,找了一個月才終於找到了。
好一個渣女。
“停停停,你別靠近了,就站在那裏說。”
程念腿軟了,看著那人的眼睛,她腦中就一個想法—勾人的妖精。
沒拉窗簾沒開燈,房間裏一片昏暗就適合做壞事。
沈誠然沒說話,盯著程念。
那樣子看的程念心裏害怕,一退再退。
“上了我就跑,程念你是不是覺得我脾氣太好了。”
脾氣好不好程念是真的不知道,但是身體好她是體驗過得。
“我的錯,你也沒吃虧不是嗎?我這裏還有小孩子,你就下次來。”
好商好量的看著沈誠然。
沒說話默默地給他收拾起了房間。
程念一時想不通這人是什麽意思,就坐在一旁了。
“叮咚。”
是林姝。
穿了外套飛奔下樓開口去了。
還有那個男人。
“林玖呢?”
進門直接坐在了沙發上,和昨晚就是兩個人。
“睡覺呢。”
一臉賤兮兮的坐在了林姝的旁邊。
“真沒做?”小聲的開口。
林姝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做屁。”
程念佩服的看著傅衍舟,這人是不是喜歡男的啊。
她家姝姝那麽好看,還那麽主動,怎麽就能把持住呢?
哪像沈誠然,上鉤那麽快。
“你昨晚顛覆我的認知了。”
程念哪裏能想到,林姝能那麽瘋狂。
“嗯。”
也顛覆她的認知了。
不一會沈誠然從樓上下來了。
林姝挑眉看著程念。
這兩人該不會又來了一次吧。
程念好像能懂林姝的想法,慌忙搖頭。
坐在了傅衍舟的旁邊,沈誠然看著他又看了看林姝。
玩世不恭的笑著:“怪不得那天去酒吧,你沒看林知鳶,原來是有人了?”
往林姝那邊看了看。
聲音很低以至於林姝沒聽到。
“沒有。”
嘴硬,那天晚上他都看出來了。
傅衍舟看這個女孩的眼神是他從沒見過的。
四人同時沉浸了。.
林玖好像能感知一樣。
在林姝進來的那一刻就醒了,在房間裏收拾了一番,推開門就看到他姐真的來接他了。
“姐。”
飛撲到林姝旁邊的空位上。
他不敢撲到他姐身上,他姐會揍他的。
“走吧。”
也不好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
三人一起出門了,程念看過去,嘖嘖真像一家三口。
全然忘了家裏還有一個危險人物了。
“姐,怎麽樣?”
林玖關心著他姐昨天的事情。
“別問。”
問就是沒成。
林玖看著他姐的樣子心裏默默的補了一句。
……
車停在院子裏,傅錦第一時間就上去了。
“林姝,今天是第二針了吧。”
站在車前看著她。
“沒有第二針,按時吃藥就行了。”
林姝下車之後直接進去了也沒管傅錦。
什麽第二針,那就是浪費時間。
在這邊已經太久了,她想回淮城了。
……
“秦醫生,她說沒有第二針了。”
傅錦回了老太太的房間,一臉仇恨的對秦時說。
秦時愣了愣,沒有第二針了,這和秦姝的治療方法一模一樣,是巧合還是刻意的。
秦時放下病例出門給他大哥打了一個電話。
大哥秦軒是黑客聯盟的盟主,他那裏應該能查到林姝的消息。
“什麽事?”
一道深沉的聲音從聽筒傳來。
“大哥,你幫我查個人。”
“誰?”
“林姝。”
……
房間裏的林姝坐在電腦前看著自己的信息又被人動了。
一股火氣油然而生。
有病吧,這些人,沒完了。
上手直接給對麵來了一個漂亮的回擊,不僅鎖了對麵人的電腦,還挑釁了一番。
秦軒看著這操作氣笑了。
怪不得秦時要調查呢?
這人不簡單啊。手法很漂亮,和秦姝的一樣。
等一下,秦姝。
秦軒這是意識到了什麽?
可是這不可能,秦姝已經死了9年了,或許是當時聯盟裏的人。
……
林姝坐在房間裏沒動,看著電腦上出現的那個紅點。
是聯盟裏的人。
她想不明白聯盟的人調查她幹什麽?
她才剛從小鎮裏出來,按道理來說不應該這麽快就有人調查她啊。
啊,除了傅衍舟之外。
可是這人明顯不是和傅衍舟一夥的啊。
林姝覺得自己以後再也不來京都了,來了準沒好事。
……
“哥,怎麽樣?”
秦時等了好久給秦軒打了電話。
“失敗了,我懷疑是詭木那邊的人,給她隱藏信息。”
“詭木,她能認識那邊的人。”
秦時有些不相信,第一次見麵穿著地攤貨的人居然能和詭木的人有接觸,還讓人隱藏信息了。
“你是有什麽需要嗎?”
“沒什麽需要,謝謝哥。”
秦時看了一眼林姝的方向,覺得事情沒他想的那麽簡單。
……
“林姝,你在哪?是不是又和男人鬼混去了?”
鬼混?林姝聽著這話想笑。
一看就又是林知鳶和林川幹的了。
“你有事?”冷冷的開口。
“你媽生病了,回來看看你媽,一起吃個飯。”
林良棟的聲音逐漸平緩。
“哦,關我什麽事?”
林姝毫不在意的開口。
去了不就是鴻門宴嗎?她看起來像智障嗎?
“林姝,你別不知好歹。你媽還記著你呢?不然……”
話音未落,林姝就直接開口打斷了他:“不然怎麽樣,打我嗎?以前我和你沒關係,以後我和你也沒關係。少用一些惡心的親情關係來捆綁我,把你的那兩個看好了,別在我麵前出現,再在我麵前耀武揚威,我見一次打一次。”
“林姝你別太過分了。”
林良棟大聲的嗬斥著她。
這個林姝把他兒子的臉劃爛了,人還跑了,要不是那次酒吧需要登記,他現在都找不到她人。
“這就過分了,你當初把我扔了,怎麽就不覺得過分,我是外婆養大的,不是你們,你們沒資格管我。”
說完直接把電話掛了,冷冷的坐在床邊,沒說一句話。
站在門口的傅衍舟聽的心疼的要命,他的姝姝就是這麽被對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