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院。
林玖看著一桌子的菜，咽了咽口水，沒敢動。
反倒是林姝一臉淡定的夾著菜，看了林玖一眼，淡淡出聲：“吃。”
林玖動了動筷子，不知道該吃哪一個，眉心跳了跳，總覺得這頓飯好像斷頭飯。
每次都是這樣，隻要他姐帶他吃好的，就一定是把他送去訓練，無一例外。
微微眨眼，艱難的開口：“姐，你直說你要送我去哪？”
林姝挑眉。
這麽明顯嗎？
“總部。”林姝清冷的聲音響起。
林玖聞言，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眼中帶著興奮：“姐，你要送我去五毒？”
之前他想和棉棉姐姐去五毒，他姐沒同意，說是他年紀小。
他當時還羨慕了好久。
五毒才是真正的訓練場所，裏麵都是一群魔鬼，但凡和他們交過手的，在他們麵前隻有逃跑的份，因為你永遠不知道這一刻自己會在哪裏死亡。
五毒的鬼影殺人是最出名的。
林姝低低的嗯了一聲，回了顧棉的消息，放下手機抬眸：“自己去。”
林玖點頭：“姐，你不用擔心我，我之前看過棉棉姐姐訓練，我很熟的。”
腦子裏閃過什麽，林玖僵直了身體。
完了。M..
他當時是從青蛇偷跑出來看他們訓練的。
林玖悄咪咪的看了眼他姐的表情，很平靜，沒生氣。
林玖拍拍自己的胸口，沒生氣就好。
沒生氣就好。
林姝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眼神狠厲，很冷，帶著些許不耐煩。
林玖低頭乖乖的吃著飯，不說話了。
……
第二天。
林姝給自己的腰上重新纏了紗布，傅衍舟送她去了學校。
上樓的時候，高三部的人都在看她。
女生用手提著書包，氣場很強，旁邊的人不自覺的讓路。
樓上下來幾個老師，都是各班班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