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從樓梯上走過來看見林知鳶站在樓梯口，有些疑惑：“鳶鳶，在這幹嘛？”
林知鳶望了一眼林川搖搖頭：“沒事。”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上樓去了教室。
林川：“……”
林姝剛進教室就趴在桌子上，一副懶散的樣子，還是顧棉來了把她叫醒的。
“姝姝，起來了。”
聞言，林姝掀了掀眼皮，微微抬了抬身子，坐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腰，一副困倦的樣子。
顧棉目光停留在林姝身上好一會，才開口：“沒睡好？”
林姝冷白的手支撐著頭，精致的眉眼間斂著幾分懶散：“嗯。”
有些人太久沒聯係了，突然出現真是讓人猝不及防。
又煩，又令人討厭。
“沒事，你不學習也行。”顧棉小聲的說著。
按照林姝的頭腦來看，那些聯考的題對她來說不在話下。
可惜最近幾年教育部門改革。
不允許出現語文滿分的情況。
不然她還真是有點期待滿分狀元的出現。
林姝看著顧棉嘴角的一抹笑，沉聲道：“別想了，哪題不會。”
聞言顧棉回過神來，拿起卷子指了指上麵的一道空著的題：“這個。”
林姝拿過來掃了一眼，一邊讀題，一邊手裏在紙上寫著過程。
題看完了，答案和過程就出現在了紙上。
拿起看了一眼，順手就遞給了顧棉。
顧棉：“……”
雖然不知道林姝為什麽愛考零分，但是她也沒問。
隻是將答案拿過來。
紙上的字實在太醜了。
但是她也認識，將答案謄抄在卷子上，細細的思索起來。
林姝看了一眼，收回視線，目光盯著講台上正在講數學題的老師。
轉著手裏的筆，永遠都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
宋聞璟和沈誠然截的那批貨，到了晚上才運到淮城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