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總統府，走到一處安全的地方，程念忍不住了，看著已經摘掉口罩和帽子的林姝開口：“我早就聽說暗夜裏麵有人研究蠱蟲，那人是你？”
昨天晚上聽見林姝說起蠱蟲這個事情，她就覺得很熟悉。
直到今天看見克裏斯接過那個藥方的時候，才突然想起這麽一件事。
林姝也毫不掩飾：“是。”
“可是……”程念壓低聲音：“這樣你不就暴露了？克裏斯什麽樣的人，你還不清楚？”
林姝捏了捏眼角，抿唇：“沒辦法。”
隻要從她手裏研究出來的。
一個病情對應的隻有一種解藥。
這次治療總統夫人也是迫不得已。
沒那麽多時間去研究另一種解藥了。
程念：“……”
“我還是好奇，那場爆炸是怎麽發生的，你給我講講。”程念一直關心著那場震驚無數人的爆炸案。
她想知道很久了。
林姝側頭看了她一眼：“……”
邁著步子直接離開了。
“哎，你等等我。”程念在後麵跟著。
兩人在走到一處拐角的時候，程念的腳步慢下來了，低聲：“有人。”
林姝低頭看著手機，頭也沒抬的說“知道。”
程念盯著後麵，聲音低沉“你這麽淡定？”
林姝抬起眸子，麵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遲祭的。”
程念勾唇一笑，輕飄飄的開口：“什麽時候遲祭做事，鬼鬼祟祟的了？”
林姝抿唇：“我們一向光明正大。”
程念：“你看我信嗎？”
沒過幾分鍾，一輛通身黑色的車停在她們麵前。
車窗降下來，裏麵的人看著林姝，挑眉一笑：“雲在，好久不見。”
林姝挑眉：“初堯，好久不見。”
程念看著兩人打招呼的方式，直接愣住了看著林姝：“誰啊？”
林姝拉開副駕駛車門，聽見程念這麽問，頓了一下：“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