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裏的氣溫,越來越高了,葉熙被他摟著,坐在他腿上,隻覺的身體裏不斷的有熱氣往外冒。
後背都汗濕了,可這個男人卻還在受傷的望著她,那雙眼睛,真的太有殺傷力了,葉熙的心,怦怦怦,跳個不停。
“葉熙,你真壞,偷了我的心,又不對我負責。”霍薄言的心好似被她傷透了,咬牙控訴她的罪行。
葉熙覺的莫名其妙,她哪壞了?又什麽時候不負責了?
再說了,她隻是答應跟他交往,還沒上升到負責的地步吧。
可是,這個男人的眼睛太無辜了,搞的葉熙心慌意亂,好似自己真的傷了他一樣。
“霍薄言,你說這些話就冤枉我了,心動這種事情,怎麽能說成是傷害呢?”葉熙歎氣,為自己狡辯。
“你是我第一個愛上的女人,我的心,隻為你狂跳過,葉熙,我們好好的在一起,行不行?”霍薄言說話間,薄唇離她很近很近,能聞到他身上的酒氣。
葉熙用一根手指抵在鼻端:“你是喝了多少酒啊。”
霍薄言往後移開了一點距離,她這是在嫌棄他嗎?
“不記得了,心裏難受,隻有酒精能讓我麻醉。”霍薄言靠在沙發的椅背上,墨色的眸子,一片空白。
葉熙詫異,早上還好好的,中午怎麽就心情難受了呢?
誰傷害了他嗎?總不會是自己吧。
葉熙發現,霍薄言的心髒,比自己還脆弱易碎。
唉,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怎麽這麽容易就受傷了?
可明明外界的人對他的評價是心狠手辣,冷酷無情,手腕鐵血,目光獨到,這樣的形容,應該是一個鋼鐵般的男人。
可怎麽到了她這裏,他就一點不堅強了呢?
在親近的人麵前會禦下堅硬的殼甲,那自己算是他親近的人了嗎?
葉熙怔愕間,突然看到男人靠在椅背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