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泉空間,農家傻女要翻身

第13章 賣人參的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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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宇:“!!!”

江承軒:“!!!”

江承希:“???”

“阿姐,這什麽呀?能給我嚐嚐嗎?”江承希好奇地看著眼前的“蘿卜,”正準備上手掰下一根小須須試試。

“誒,希希不能碰,阿姐手上的,可是一塊大金子哦。”江月兒連忙抬高手,笑眯眯地製止了江承希手上的動作,將人參放到大哥手上。

墨澈跟在江月兒身後,也回了木屋。他站在眾人身後,目光灼灼地看著江承宇手裏的千年人參。

“這...”江承宇嘴唇動了動,說不出話來,這就是爹爹冒著生命危險尋找的千年人參嗎?

這不是人參,它可是江家的希望呀。

而這時江承宇留意到,妹妹的衣衫淩亂,全身都蹭上了泥點子,開口問道:“月月,你怎麽這麽髒?在上山摔倒了?”

被巨蟒襲擊這等驚心動魄之事,江月兒不想說,免得家人們擔心,隻是輕描淡寫地說道:“沒事,踩了水坑滑了一跤,地上都是泥,不疼不疼。”

一想到巨蟒,她拍拍腦袋,好像想起什麽似的,“大哥,二哥,希希,我還另外帶了個驚喜給你們。”

她一吹口哨,喊了聲:“斧頭。”

汪汪汪。

犬吠響起,一條搖著尾巴,渾身虎紋的大狗跑到屋子裏。

自從江月兒進屋後,虎斑犬一直等在外麵的草叢裏,等候叫喚。

摸了摸虎斑犬的頭,她點了點頭。

這狗挺通人性,性格也乖巧。

回來的路上,她已經決定要收養這條小狗,在想名字的時候,看著小狗身上的虎紋,不知為何就想起了前世看過的一個名字——小腦斧。

這小東西虎頭虎腦的,就叫斧頭吧。

它顯然十分喜歡這個新名字,在屋裏東嗅嗅,西嗅嗅的,又看了一眼江家兄弟的眼色,小心地來到他們身邊聞著味道。

與主人的味道是一樣的,是自己人。

至於屋外那人...

斧頭來到門外,朝一棵大樹狂吠。

汪汪汪汪!!!

這人是誰?沒有主人的味道!

滾粗!

墨澈緩緩走出,眼眸冰冷一片,緊盯著那根千年人參。

身為皇室中人,墨澈自帶睥睨天下的氣場,他墨發隨風自動,好看的眼眸仿佛能裝下天地萬物,此刻棱角分明的薄唇正緊緊抿著。

真是帥得人神共憤。

江月兒總覺得,眼前的這男人深不可測,危險得很。

正所謂越美麗的東西越危險。

她好似有些後悔撿他回家了。

“斧頭,是自己人,不用怕。”江月兒安撫著斧頭,畢竟這男人,是自己扛回來的,隻能先等他休養好了,再讓他走吧。

“哥,未免夜長夢多,我打算明日一早,到城裏把人參賣了。”

兩月前,不知是何人發布了懸賞令,高價找尋千年人參,她得趕緊賣出去,免得遭人覬覦。

畢竟現在家裏最缺的,就是錢。

“這千年人參珍貴異常,你自己一個人帶著出城怎麽會安全呢?大哥陪你去吧。”江承宇擔憂地道。

自家妹妹瘦瘦弱弱的,萬一在半路中被人搶劫了,丟了人參事小,若是受傷了那可不得了。

“哥,你的腳不方便。放心吧,我沒問題的。”反正人參丟在空間裏,誰也找不著。

“月月,太危險了,二哥也不同意你自個兒去。”寡言的江承軒,也發表了看法。

就在三人爭執不下的時候,墨澈將懷裏的匕首抽出,重重地砸在桌子上,嚇了眾人一跳。

他木然地看著眼前目瞪口呆的江家四兄妹,無聲地做了個口型:“我去。”

江家人一片沉默。

這幾天以來,神出鬼沒的墨澈,竟主動要求護送江月兒。

雖然他長得人模人樣的,但...

“不行,孤男寡女的,我更不放心。”江承軒發出異議。

江承宇更是擰緊眉頭,看著墨澈和江月兒。

這個阿默看起來,倒不像是壞人,隻是兩人單獨出門,對月月的名聲恐怕有不好的影響。

江月兒打著圓場:“哎喲,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了,不用不用!”

墨澈看著江月兒,從地上拾起一塊木板,用匕首龍飛鳳舞地刻上一行字。

“我與商行有交情,能讓你賣個好價錢。”

看到這,江月兒猶豫了。

好吸引啊...可還得說服哥哥們。

“江家,有人在嗎?”

此時,門外傳來一聲叫喚。

江月兒連忙讓江承宇將人參藏到屋裏。走出門外,原來是王嬸。

奇怪,自從爹娘走後,村裏人跟自家已無任何往來。不知這王嬸上門,有何目的。

江月兒迎上前,問道:“王嬸,怎麽今天來咱家了?”

王嬸家的小兒子,平日裏經常跟希希玩耍,對江家也有一些認識。

這江氏一家不是殘就是傻,在村裏總能成為茶餘飯後的談資。

“你...你是江月兒?你不是斯..啊...”

意識到自己的目的,王嬸將正要出口的話又含糊地吞了回去。

江承希不滿地掄起小拳頭,忿忿道:“狗蛋媽,你說誰傻呢?我們聰明著呢!”

“不不不,我可沒這個意思哈...”被四歲小孩拆穿,王嬸黝黑的臉瞬間漲成豬肝色。..

“王嬸,沒什麽事的話,再見。”懶理無聊的人,江月兒退後一步,正要關門。

“欸欸,不是不是,你看王嬸,都老糊塗了,咱們月兒長得聰明漂亮,多水靈呀。”王嬸嘴裏不斷輸出彩虹屁,心裏卻疑惑不已。

這江家的傻女兒,撞邪了?

怎麽突然好了?

想到前幾年江月兒在村頭與狗搶吃泥巴的場麵,王嬸嘴角抽搐,很難將兩者聯係在一起。

江承軒受不了嘮叨,打斷王嬸的話,上前一步再次問道:“王嬸,有何貴幹?”

平日裏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鄉親,突然造訪,必定有所求。

眼前的男子,雖眼纏布帶,可王嬸依然能感受得出,對方眼神的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