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我掙脫了手繩,就看見江月兒站在溪邊,往水裏灑下了什麽粉末,沒過多久,魚兒就死了!”
杜嬸娘作著供詞,手指直勾勾地向她指去。
“做了壞事還想不認?是不是還要我繼續揭穿你?”
“對了,昨晚我還真的在溪邊見過江月兒!”
一名大叔走了出來,正是江月兒昨夜見著的,倆人還打過招呼。
“你見到她在做什麽?說出來!”杜嬸娘心裏得意,自信滿滿。
“當時,當時她正攪弄著溪水,但天太黑,我沒怎麽看仔細...”
“徐叔,你當時在溪邊做什麽?”石祥忍不住問道。
“我在小溪放了幾個蟹籠子,晚上正準備收,就見到了江月兒。當時她還跟我說話來著,按理說,做壞事也不會這麽光明...”
“夠了,徐叔,你太囉嗦了。”杜嬸娘打斷了他的話。
“除了村長,村子裏還沒有人入住,隻有你靠近了溪邊,還想抵賴嗎?”尖細的聲音逐漸高亢,杜嬸娘的神情開始扭曲。
心中的恨意占據了全身。
隻要把江月兒與百嶺村的關係挑動,她就能安安穩穩地在這裏立足,說不定村長還能顧念她立功,將江月兒的房子贈與她!
到時候,就不需要那個人了...
“月妹兒,你靠近溪邊是做什麽?”
“村裏本就沒什麽人,你一靠近了水源就出事了,這,這不是很蹊蹺嗎?”
“要不,江小妹你先回去吧!事情還沒搞清楚。你在始終不太好。”
眾人不住地抒發意見,你一言我一語的,言談中,已有些動搖。
江月兒則這是無所謂地慵懶站著,眼底的情緒不明。
“我害你們,有什麽好處?”
“是你們家財萬貫,殺死你們我好繼承?”
“還是想活活渴死餓死你們?把我自己喝的水也牽連了?”
“我這麽壞,要害死你們,昨晚怎麽不把人證給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