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可以的,帶上麵紗即可。”龍靖修一臉輕笑的說道。
“嗯,好!”端木栩清開心的應下。
她以為龍靖修是怕有人認出端木栩清是女子,殊不知,王爺隻是想將她的美藏起來,自己一個人欣賞即可。
總之,片刻之後,兩人如平常小夫妻一般,歡喜的出門兒去了。
聽見兩位主子出府去了的動靜,‘昏迷’的小鬆子,終於悠悠轉醒。
扶著門框虛弱的問:“澤洋,澤洋,剛剛我,這是怎麽了?”
澤洋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腦門被門擠了?失憶了?”
小鬆子一噎,這些人究竟還是不是他兄弟啊?就不能給他個台階下?
王爺出門的時候,讓他們不必跟著,稍後直接去府衙,所以這會兒四羊都在府中。
林楊笑著說:“別裝了,還是想想一會兒夫人回來,你該如何見禮吧!”
這話說得,小鬆子都想原地嚎啕大哭了:“這這這,也不能怪我啊,誰能想得到端木栩清是個女的?是個女的!她怎麽就能是個女的呢?”
焰陽忍住笑,打趣兒道:“你得謝天謝地她是個女子,否則,你今日怕是隻能學那朝中文官,以死明誌了。”
銘揚覺得,依著夫人的性子,許是不會同小鬆子計較的,但他不準備告訴小鬆子,就是想看他這著急的樣子。
一臉凝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自求多福吧!”
然後四人準備出發去府衙。
小鬆子急了:“喂,你們別走啊,哎,你們去哪兒啊?別啊,跟我一塊兒商量商量啊……”
他很努力的吆喝了,但依舊沒能留得住他們的腳步。
墨泱和程家兄弟跟著主子出去了,現在四羊也走了,院子裏隻剩小鬆子一個,他連個商量的人都沒了。
簡直是欲哭無淚啊!
直接給了自己臉上兩個小小的巴掌:“叫你話多,叫你眼瞎!不管了,小鬆子就是失憶了,什麽都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