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怕他知道嗎?”說話間,人魚抑製了傷口的愈合的速度,藍色的血液從胸膛處湧出。
冷得刺目。
這個他是誰,沒有指名道姓,但許靈昀心知肚明。
“你胡說什麽。”許靈昀像是隻被踩到尾巴的貓,著急著反駁。
但她也不得不承認,事實就是如此,伏光完全看穿了她的心思。
一陣難堪的沉默過後,許靈昀起身:“我去叫鬼木給你療傷。”
人魚銀白色的發絲柔順地垂在額前,他輕輕的勾住少女的手,低低祈求:“別的人魚分化都有伴侶陪在身邊的,你別走,陪陪我行嗎。”
“你現在需要治療。”許靈昀拒絕的話剛出口,就見到深刻入骨的傷口頃刻間恢複如初。
她一時無言。
人魚垂著眼眸,臉上帶著醉人的紅,神色懨懨的,身體的不適讓他有些難控製好身體,一些未曾體驗過的,奇妙的欲望在鱗片的遮蓋下點燃。
他像隻無骨的魚蹭過來,銀色的魚尾貼上少女的小腿,頓時舒服的眯起眼睛。
“靈,我可以把婚契藏起來,他看不到的。”
伏光很確信,禦主不愛加西亞,這個看似對誰都溫柔的人,誰都不愛。
他們都是在同一起跑線上的人,誰又比誰強得了多少?
比起宣誓占有,體貼與乖巧更能討得靈的歡心。
他在心裏憐憫著加西亞,但又不由的有幾分同病相憐的悲哀。
伏光歪著腦袋,補充剛才的話:“靈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做小的。”
我會不惜一切手段,讓你愛上我的。
許靈昀險些被這句話嗆死,她的臉憋的通紅,忍不住問道:“誰教你的這些?”
人魚擺了擺魚尾尖,像是隻歡快搖尾巴的小狗,聲音中竟有些得意:“我自己悟的。”
許靈昀一時間不知道該罵他還是誇他,但又確實想解決修羅場這個大麻煩,於是輕咳兩聲,別開眼,不敢看他:“婚契要怎麽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