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落月當場表演了硝石製冰,一眾誤會了的嬪妃給了冷落月道歉後訕訕離去,鳳城寒倒留了下來。
無他,他心煩悶,冷香宮涼快,令人心靜。
小貓兒倒甚是歡喜,窩在父王懷裏,讓父王和他一起解九連環。
“呀!”小貓兒又解開一環,發出了驚喜的聲音,扭頭看著父皇。
鳳城寒揉了揉他的小腦瓜,這小東西倒是聰慧,別人還在玩兒撥浪鼓的年紀,他便玩兒上了九連環,還解開了這麽多環。若是從小培養……
鳳城寒的眉幾不可見的皺了皺,這極有可能是他唯一的皇子了,還真舍不得他吃自己小時候吃過的那些苦。
他自五歲後,便沒有在天亮之後起來了過,上午讀書,下午練騎射,晚上還要被父皇考校功課。
他那父皇並非什麽慈父,對他甚是嚴厲,若是回答不上父皇的問題,不是打板子,便是罰跪,不知道有多少個夜晚他是在罰跪中度過的。
收到父皇讚賞的目光,小貓兒又繼續解起了九連環。
冷落月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看著他們父慈子孝,在心裏祈禱狗皇帝不要留宿冷香宮。
鳳城寒看著小貓兒那解著九連環的小手手,又想起了西州之事,突然想起這冷落月是一個辦法比較多的人,便想問問她有什麽看法。
“西州上的奏折,說西州已經已經一個多月沒有下雨,雨季下的雨也少,今年恐有大旱,你有什麽看法?”
冷落月抬頭看向鳳城寒,用眼神問:“你在問我嗎?”
鳳城寒閉了閉眼,用下巴點了一下小貓兒,那表情分明在說:“我還能是問他嗎?”
冷落月癟了癟嘴,他這冷不丁的開口說話,又沒指名道姓的,誰知道他在問誰呢?
問她有什麽看法,她能有什麽看法?人龍王不下雨,她也不能把龍王給拉過去呀!
但狗皇帝,肯定是不想聽她說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