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完天地,一對新鮮出爐的新婚夫妻便被送入洞房,消失在望月樓的二樓。
慕容家在對麵的瑞福酒樓,擺了上百桌酒席,凡是想要喝喜酒的,都可以隨上一份薄禮去吃上一頓。
這禮到底有多薄,都由送禮的人決定。
送一百兩慕容家不嫌多,送一文人家也不嫌少。
圖的便是一個喜慶。
當然這隻是針對外人的,與慕容家有親或者有往來的好友,還有生意夥伴,那都是被在慕容家的宅邸裏喝喜酒的。
不少人都湧入了瑞福樓,就跟搶繡球時一樣,爭著搶著要進去喝慕容家的喜酒,吃慕容家的酒席。
送一文錢,便能吃上慕容家豐盛的酒席,這樣的好事去哪裏找,可不能錯過了。
鳳城寒和冷落月便沒有去湊這個熱鬧了,在街上逛了逛,便回了客棧。
赫連憐月還沒有歇下,見他們回來了,便直接去了正屋,坐在凳子上,聽冷落月講拋繡球招親的經過。
冷落月繪聲繪色地講著,赫連憐月手肘放在桌上,手托著下巴,一雙眸子亮晶晶地望著她,聽得格外認真。
聽到精彩之處,眸子便更亮了。
“突然,那繡球直衝我們這邊飛來咳咳……”冷落月咳嗽兩聲,喉嚨說幹了,端起茶杯喝了一杯茶潤喉。
等她喝完茶赫連憐月才問:“然後呢?”
冷落月放下茶盞說:“那繡球我們肯定是不能搶的呀。”
赫連憐月看了一眼坐在靠窗的羅漢床旁上,和小太子逗貓的鳳城寒,點了點頭。
冷姐姐是女子不能搶,這個皇上是一國之君,不但有妃子了,不符合人家未婚的要求,身為君王更不能做贅婿。
那些隨行的侍衛好些也都成了親,也是不能搶的。
“但我們身邊都是侍衛,那些搶繡球的人擠不過來,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繡球沒人接,掉在地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