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這雲太傅在朝堂上的行事,讓鳳城寒愈發的不滿。
若不是看在他曾經是他的老師,年紀又大了的份兒上,鳳城寒早就讓他告老還鄉了。
為官,他上不能為君分憂,下不能為民解難,已經失去了一個為官者的本分。
文武百官見雲太傅站了出來,都是一副“他又開始了”的表情。
冷落月看到雲太傅,一時還沒有認出來,不過兩年不見,這雲太傅瞧著真的是老不少呢,滿臉的褶子,頭發也白光了。
人家是越老越慈祥,可是他這張臉,越老這麵相反倒是越凶了。
見雲太傅走出來了,原本在鳳城寒和冷落月兩側站著的大白和小白,便往前走了一步。
這個糟老頭子身上的味道不好聞,不是什麽善類。
見兩隻雪狼往前走了,雲太傅忙停下腳步,不敢再往前走。
“臣,懇請皇上治冷妃僭越之罪。”雲太傅拱手彎腰高聲說道。
此話一出,四周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捧著骨灰壇子的承盛,眉頭一皺,生氣地看著雲太傅,在心裏罵道:這個老逼登有毛病吧,娘娘剛下船他就找事兒。
冷落月輕輕地“嘖”了一聲,她是料到了會有很多人不歡迎她回來,但是卻沒料到這一下船,雲太傅這個老東西,便要讓鳳城寒治她僭越之罪。
她一時也想不出來,自己這僭越之罪從何而來。
鳳城寒目光冰冷地看著雲太傅,想他當初撞柱子的時候怎麽沒把自己撞死。
“冷妃身為妃嬪,竟與皇上並肩而行,此乃僭越,理應治罪。”雲太傅義正言辭地道。
冷落月看了看他與鳳城寒並排的肩膀,猶豫了一下,想要後退半步,卻被鳳城寒一把抓住了手。
鬱唯出聲道:“冷妃娘娘兩年不曾回宮,一時忘了規矩,與皇上並肩同行了也情有可原,雲太傅何至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