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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你欺人太甚!!」劉誌江被徐崇傑欺負,可以忍。
但被一個孩童扔狗屎,他實在是忍不了。
徐崇傑冷冷回頭,「欺你咋滴!我外甥女欺負你,那是瞧得起你!別給點臉就在這兒跟老子倆,信不信一鏟子爆了你的頭?」
徐崇傑回頭冷冰冰的啐了一聲,然後帶著元寶走了,獨留滿臉陰鷙的劉誌江。
小劉氏心在滴血,聲音都變了幾個調子,「當家的,我們家的二百多兩銀子和地契,真給他拿走了?」
劉誌江衝地上吐了口唾沫,「想得美,老子明天就去鎮上召集兄弟,找機會把他往死裏打!」
甥舅倆走了一陣子,快到祠堂的時候,徐崇傑才蹲下身看著元寶。
「舅舅,怎麽不走啦,爹爹娘親,還有姥姥姥爺他們都在等著哦!」
元寶已經看到娘親和姥姥站在祠堂門口,不斷往這邊張望了。
「不急,咱先來分個贓。」徐崇傑把荷包打開,取出兩錠又大又沉的銀子放到元寶手裏,「這一百兩銀子,算是舅給你的見麵禮,今天所見的一切回家後都不要跟你爹爹娘親說,知道了嗎?」
「為什麽吖?」元寶不解。像劉誌江那種壞蛋做的事情,不是應該讓越多人知道越好嗎?
照小哥哥說的詞兒,劉誌江這叫恩將仇報,是白眼狼。
徐崇傑摸摸元寶的頭,「因為他們知道了會擔心,舅舅不想讓他們擔心。」
「就像我那次走丟了,爹爹和娘親找得都哭了那樣嗎?」元寶舉了個例子。
「對,就是那樣!」
「那好,舅舅,我答應你,今天看到聽到的事情絕對不會告訴爹爹娘親噠!也不會告訴姥姥姥爺哦~~」
元寶伸出藕節一樣圓乎乎白嫩嫩的手指,「拉鉤上吊,吊死也不能變~~」
「噗,好,吊死也不能變。」看到這個外甥女,徐崇傑心裏暖暖的,覺得空虛多年的心髒一角,似乎被一種名叫親情的東西充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