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泡將兩顆珍珠裝進荷包之後,身後跟著泉泉和兩頭獅子,繼續前往下一家。
一兩銀子,又開始了兩顆讓人驚呼的珠子。
再到下一家……
泡泡每家攤位隻開兩個蚌,絕不多薅羊毛。
一連薅了八家之後,她這才對開蚌失去興趣,騎上包包,和泉泉沿著街繼續閑逛。
留下一排欲哭無淚的攤主們,看著手裏的一兩銀子,隻恨自己沒有跑得過獅子的速度。
“這個小丫頭,看著好眼熟啊。”一個沒被泡泡光顧的賭蚌老攤主望著泡泡遠去的背影,喃喃道。
旁邊那悔恨含淚的中年攤主問他:“怎麽?忠叔你認得她?”
被叫作忠叔的老攤主收回目光,搖搖頭,“不認得,但是看著眼熟。好像是在哪裏……哦!我想起來了!十幾年前!海州也有過一個這樣的少女出現!”
“那少女也是好運到讓人牙癢癢!對!對!我想起來了!”
“對!對!肯定是那個少女回來了!”
“不對!是那個少女的後代回來了!”
被忠叔這麽一嚷嚷,街上不少老攤販都記起來這麽一段回憶,和身邊的年輕人說起了當年‘那個女孩在海州的風光實例。
客棧裏,元寶‘哈秋一聲,打了個噴嚏。
裴瑜立馬關切起身關窗,又給她掖了掖被子。
“沒事兒,可能是誰在說我的壞話吧,鼻子突然有點酸。”
裴瑜:“不能大意,眼下已經十一月,最是容易感染風寒。”
泡泡還不知道自己的出現讓娘親被人念叨得鼻子都酸了,買了滿手的東西。
最後都拿不下了,幹脆買了兩個布袋子,係在一起,然後掛在包包的脖子上。
包包的雄獅威嚴瞬間被兩個牡丹花布袋子削弱到所剩無幾。
不過看在主子吃什麽都有它一份的份上,它就不計較了。..
白白頻頻回頭看背上的泉泉。